沉默的花边【完】

hack911

　（一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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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N2 l: T/ Z8 \6 P) s$ [! n7 F　　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，顺着山阶往下望时，我看见了她。

) d. U4 F6 T+ e% m: C　　无法形容的感觉。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，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，溪水
* N: f' C0 T& [9 t$ t中晃动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，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，袅袅的轻笼着这
一片天地。

( d- q, @4 ~9 w( `% s　　老实说，我本来不想来这儿，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，如果不是舅
5 U; V6 B1 P9 Z) k舅那位朋友病得无法上课，如果我舅舅不是没说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
舅，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？然而就在刚才，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，
7 `4 h( o4 v$ U# X% D$ _% z/ f, i0 B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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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t$ W4 V. L* l9 ]6 m　　我已经下了山阶，向溪上的石桥走去。整个村子空寂无声，只有眼前这一道
( M/ r1 X. b: t: r; z. d6 b- k清澈的小溪，一个洗衣的少女，我轻轻地走着，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。然而她似
7 m  D6 l( S% E乎还是惊觉了，回头一望。我看到的是一张清澈的脸，一双清澈的眼。我蓦地感
受到那份纯净的美的压迫，呼吸不畅，好不容易才艰涩地问了句：「请问小学在
哪儿？」她没有回答，有些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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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D, a; w4 A7 D8 Z　　就在这时，我耳边听到舅舅粗重的声音：「到啦？！」我吓了一跳，见舅舅
从村口走来，忙迎了上去。一小孩在村口一张，转身就跑，我有些惊讶，却不久
9 K4 J" u3 `" e; ?: K# j就看见冒出好多个小孩，好奇地向我打量，不由一阵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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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n; |1 v+ [/ Q　　学校就在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，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「花边小学」，
1 h) ]- e9 N/ N  O6 p+ V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师的手笔。舅舅把我安顿好，马上就要回去。临走又交代许多，
我连连点头，老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。

5 j4 A" P3 H, A6 c8 c; H　　现在我终于可以躺在床板上静静欣赏我的新居了。这是一间土房，刚刚刷洗
; O& Q6 o- _( ]过，挺凉。房间不大，可因整个房间只有一床、一桌、一椅，却显得有些宽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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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床边一块空地，显然足够我做俯卧撑。最后我才注意到桌角放着一盏油灯，
这使我顿时有种落难的感觉。于是起身抄了一篇《陋室铭》，贴在墙上。吟诵两
1 o( Z; ?. E9 B6 `5 o' ?# `遍，颇觉得意，就在这时，我忽然感觉受到了注视，往窗外一瞧，前边屋子里一
$ ?+ u0 z: G/ g2 h道身影一闪而过，我确定是那位溪边女孩。难道前面就是她家？

, |# t. E8 \9 P5 d: }　　天很快黑了，我正想着我的那些同学现在都怎样了。几个小孩推推搡搡到了
0 Z$ t! u8 p! y+ J5 l" {7 n' n门口，却不说话。

　　「老师，」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叫道：「到俺家吃饭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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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n% v4 W; y" M: ]# C- J* V% p- T　　其他几个哄笑了一下，立刻七嘴八舌「到俺家去」「到俺家去」，我有些不
1 ~# _* O4 e' L: [+ C知所措。

　　最先开口的那个道：「是俺先看到老师的，到俺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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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：「不！是俺姐先看到。」

　　「你姐不是学生，没上过学，还是个哑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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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@9 L1 ?! @6 X9 h8 U9 _0 n　　「你哥哥也是哑巴！」那男孩脸都涨红了。
4 f5 R) j# \. Q3 t: l9 U
$ H0 R) n; y! a; V　　我脑中一下闪过那个象溪水一样清澈的女孩，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，
她是个哑巴？我忽然焦躁起来：「你们别吵了！」心口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楚
填塞了。

　　那天晚上，我是到碧花嫂子家吃的饭。一个晚上没说几句话，我的那个样子，
在旁人眼里是个老实害羞的孩子样。碧花嫂子便待我象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，热
情又亲切。回到住处，我蒙头就睡，满脑中还是那个永远不能说话的溪边女孩。

' ?- M' A5 Z2 W8 `/ w! k7 w　　花边象一幅无声的画卷，慢慢向我铺展开来，我喜欢这里的清凉，喜欢校后
那片竹林，我还喜欢那条清澈透亮的小溪。我常到溪边，也许是想碰上她吧，那
位无语的姑娘。她的目光总象是好奇，又象是惧怕，和她的面部表情配合，叫人
! n2 X$ m, O; n) S1 S又怜又爱，她走路总是轻悄悄的，眼不敢久盯人，偶然见到有人看着她，便仿佛
吃了一惊，就忙闪开了。这段时间，我便似着了魔一般，一天没见着她，便空空
& J8 l9 J2 T" g+ G9 j7 m; ~, P落落、索然寡味。后来，我从碧花嫂子那知道她名字叫七秀。

　　花边只有三十几户人家，不到二十家的孩子在村里上学，全校共有三十几个
学生，只有一位老师，现在便是我了。学校的老师每天轮流在有孩子上学的家里
* N' |2 \2 B7 Z7 |9 P! T3 B. K吃饭。我一般早上起得迟，因此早饭就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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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一天上午放了学，七秀的弟弟挤到我跟前，脸红红的，有点气喘的说：
/ a1 A: f3 n$ `2 B( e3 c5 _% Z" c「老师，今天到我家吃饭。」

　　我的心提了一下，暗想：「终于轮到她家了。」有点紧张，干干的答了声：
「好。」七秀的弟弟很害羞，说完一句话，转身就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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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心里七上八下，不知该现在自己去她家，还是等一等，于是抽空先洗了个
+ f+ G0 r5 A  \" o6 u3 b  R( j: |头。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来叫了，跟着到了她家，进了屋，却没看到七秀，一直
到上桌吃饭，她也没出现。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气，虽不多说话，却常挟菜给我，
; J0 g& Z' D7 E* s$ A我一边忙说：「好，好，够了。」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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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o& t3 r7 K0 a$ n3 a6 A; l　　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着我，除了平时远远的看她几眼，我跟她并没有什
么接触，没必要。但她确实不在家，不知因什么事出去了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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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h, F! M2 r% k$ o* |　　晚上到她家的时候，天已经暗下来了。厨房点了两盏油灯，灶里的火光映着
里边的一面墙壁，炒菜的烟雾和香气弥漫整个屋子，这个情景跟我们家偶尔停电
9 i, Z! p0 ^  `/ D时一样。

　　屋里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，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松了下来，却
又夹杂些许莫名的失落。七秀弟弟先看到我，叫：「老师！」我笑着点了点头，
七秀的娘忙让坐，我却走到灶前坐了下来，帮着添火，问了些七秀弟弟学习上的
事，又回了几句七秀娘的话，一时静下来，火光拱动，却一直不见七秀的声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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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七秀在洗澡，今天呀，她跟几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，才回来。」七秀
. R1 V' T) J+ T. J的娘一边用布擦着锅里，忽然说起了七秀，把我吓了一跳，仿佛心里的贼被人捉
到似的。

: v2 n5 w( I- m# L( d5 o% e　　好半天，通往里屋的门口人影一动，七秀终于出现了。看她的样子，似乎要
进来，又似乎要缩回去，我的心尖尖都被她扯紧了。洗完澡后，她的头发湿漉漉
的，一股水后的明净和芬芳劲儿。她的目光碰到我，惊战战的，竟首次破天荒地
) u3 n! Q: b) M+ X5 T' \点了点头，这是我到她们村子后，她第一次明确无误地向我打招呼，令我感到有
些不敢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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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b& z" t2 a+ {  y8 v. \+ ~! U' C　　屋里的火象忽然旺了起来，热得让人不自在，气氛很怪，我和她之间象两个
9 w0 X* p$ ]' o0 }- j- F互相顾忌的对手，小心翼翼的避免着接触，连目光也不敢扫到对方的范围，而我
  ?  F% a4 e1 ^3 a) D7 q0 x! p* \0 l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忍不住贴向她所处的昏暗地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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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时候，屋里只有七秀弟弟算最活跃了，问七问八的，不时在屋里窜动，被
, ~; f/ B4 }# l1 \6 N" q我一把扯住了，却又挣脱出去，真看不出他在自己家里原来是个淘气顽皮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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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Z8 X8 Z3 H( Y8 i: g　　我和七秀借着看他，有时目光一触，就忙躲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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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七秀！添添火。」在我走神的时候，七秀的娘叫道，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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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一下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，我忙往灶里添柴，七秀涨红了脸，迟疑片刻，
挨到我身侧，弯腰拾柴，我的血一下烧起，哑声说：「我来。」七秀却捡起柴直
往灶里塞，火光映耀下的脸颊嫩红得要滴出水来，近在眼底，胸脯惊心动魄地鼓
着，芬芳的鼻息压的我喘不过气，我竟想呻吟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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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~( F$ O. R- k. L% u* c　　七秀这回没有走远，俏生生的立在灶旁，鼓着腮帮子，盯着锅里，似乎里头
有看不完的东西，专注的神情，有些好笑，却那么新鲜动人，那么不可思议，望
得我黯然魂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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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晚上有一道菜，是七秀今天采的饭花，味道爽滑可口，很好吃。七秀的弟弟
/ r% J- G) I4 B4 o8 p+ D; ?( G显得颇为自豪得意，说老师今天在他家吃饭，姐姐特意拉了同伴去采的。七秀拿
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，小家伙侧着小脑袋，无辜又忿怒地望着。七秀瞥了我一眼，
忙低头一个劲儿扒饭。我心中狂喜，颤抖的手夹起饭花，一口接一口，细细回味
七秀的每一次采摘，喉腔闷着股十分受用的感觉，一直到吃完了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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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e4 ^; M( p* N4 t) H  n　　现在想起来，我之所以敢对七秀那么大胆疯狂，就是那时获得的隐隐约约的
- W. m- z: f% j. t- f暗示和信息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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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k+ b8 d9 F) r' ^! q　　饭后，七秀弟弟吵着让我看一样东西，七秀戒备地跟了进来，她弟弟拉开里
* N6 o- W5 C0 ?, [屋的一个抽屉，七秀惊鹿般抢过去，她弟弟手快，向我扬起一件白色的东西，七
; {0 p9 P7 F! Y% Y秀待要抢时，那白色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。我一看，原来是一条丝绸做的镶着美
丽花边的头盖巾，上面绣着些花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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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个村子以手工编织花边闻名，村里人很少外出，都是由外边人到村里买了
挑去，我舅舅便是其中一个。也许是由于闭塞，花边有花边的规矩，花边的女人
只嫁花边男人，村里人互相通婚，长期以来血缘难免混乱，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
能言，落得沉默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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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花边的女孩一大，除了做往外卖的各种装饰花边，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，
出嫁时随身带上。私下里也常拿出跟同伴比较赏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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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u0 I* R# |; l% x6 x( s　　七秀见丝巾落在我手里，一下局促起来，手脚没处着落，坐到床沿，拿眼看
: y! u% S. u4 c% K5 T; n  S: a着我。我戏谑地将丝巾扑在她头上，她忙扯了下来，通红了脸，七秀弟弟嘻嘻直
, L$ z6 U2 U9 A) x, }6 a笑。我又伸手去夺，她将丝巾藏在身后，我两手环向她后边，挨得那么近，简直
8 ?( L5 }, V( V1 t# J1 J* M就象抱着她一般，她惊羞之下，倒在床上，眼睛惊看着我，酥胸剧烈起伏，动人
心魄，天知道，我那时多么想不顾一切扑倒在她身上啊！

　　我口中一阵发苦，却终究不敢造次。晚上回到住处，一夜的兴奋和狂躁，半
" ~3 x2 d) P8 y* q* \" [梦半醒之间，我一遍一遍回味着她躺倒样子，象只无助的小鹿，眼里流露着惊惧
和哀求。我无数次想象自己扑了上去，那醉人的疯狂，直想让人嚎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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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P# c' A( T& S" ^0 L/ j, b% q! g　　下次碰见七秀时，依然象以前一样躲着，让人无处着手。幸好七秀弟弟挺喜
欢我的，我也就借故常去她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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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o  D+ g9 V! o# G$ F1 a　　一天晚上，我辅导七秀弟弟作业，七秀在一旁看着。我们三人都坐在床沿，
她弟弟靠在桌边，我在中间，她在外侧，那双会说话的眼神盯着我们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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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瞥眼间，见她穿的是那身嫩黄色衣裳，灯光下显得分外柔和娇媚，肌肤
则更白更嫩。她侧着身子坐着，薄裤将大腿绷紧，透着女性的饱满，刚好在我的
左手边。我的心狂跳不已，嘴里发干。所有的灵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，从手背到
  U5 E0 J, |9 C1 ^: ~0 }指梢空前的敏感，接收着她的大腿散发出的微微体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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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R% k% ]0 o* [　　我一边跟七秀弟弟说些什么，一边装着无意抬动左手，再放下时已挨在了她
的大腿侧，一瞬间那儿传来丰腻动人的感觉。那儿颤动一下，竟没有移开，我的
心头发疯，左手手指轻微的划动，碰触着她的大腿，眼睛始终不敢向后回看。也
不知道她脸上的反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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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会儿，那只大腿要躲开，我却似有了理由一般，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，
真真实实，满满当当，那种丰盈蠕动的感觉一下从手上传来，令人销魂。她伸手
来拨，我却理直气壮赖在那儿。一边跟七秀弟弟说着话，一边扭着手跟七秀无声
地搏斗着，并且越来越放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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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内侧摸去，七秀忙用手去捉，我立即反手握住。七秀挣
5 H# _4 ]4 ?) N3 v& t扎了几下没用，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，没动。这样持续稍久，我惊喜不已，偷
) `1 ~7 |: \1 n" M$ _; O; ]向后瞧去，见七秀咬着下唇，红着脸，眼睛直盯着我，似怒似羞，神情难以描画。
要是没有她弟弟在旁边，我肯定忍不住扑过去狂吻了。

! D% f$ z8 }0 U0 J5 k1 v5 i+ G( r　　老天作证，这个晚上，我是一直拉着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课辅导完的。

　　经过这么一次后，在无人处碰见七秀，我就敢去搂抱她，但是七秀灵得很，
3 D+ j! M( Z7 L: ]9 }一直没有给我逮住，我心痒痒的，成天象只发情的公狗，焦灼不安，口里吐着热
4 F: ~& f: S8 i  o; q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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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s. U1 `* n! Z/ s　　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子。碧花嫂子的性子在花边村是少见的，泼辣麻利，风
* Q+ g5 s+ ?1 e4 A8 I3 F风火火，在这个静默的村子里，仿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。一会在东，一会在
% p, u" k( a" ^; R& K/ L# O8 X西。碧花嫂子对我很好，就象对亲弟弟一样。有时心疼起来，就敢伸手摸我的脸
# k* X6 ?/ Z  N$ i' }# B; D颊。我的窗沿放的几灌泡椒就是她做的，她知道我喜欢吃辣。碧花嫂子常到我屋
里收拾，一边收拾，一边就心疼，说我这么年纪小，又这么老实，什么也不懂，
一个人在外头该怎么过。

　　碧花嫂子相貌普通，稍见姿色，但身段很好，细腰肥臀，走路一扭一扭的很
7 f: t5 Y# [# v& F耐看。她帮我理领子时，我曾忍不住去握过她的手，碧花嫂子也没有生气，只拍
拍我的脸，还是象姐姐一般。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。

　　那天晚上，我在躺在床上看书，碧花嫂子带了些腌好的萝卜干来看我，进了
屋，说了些话，就要帮我赶蚊子。她将蚊帐放下，拿了扇子赶，一时帐内清风拂
1 z6 c1 q' A$ j+ E+ u  }: T面，感觉即舒服又受用。一瞥之下，见碧花嫂子胸前不住抖动，里头如藏了个活
' Z. x1 C! d& v$ W; o物一般，当下心里也还没怎样。

# J1 k3 @6 R0 s  F; ]( ]+ B8 a　　这时候，碧花嫂子够不着里边一个角落，于是身子跪上床，压得我被底下的
脚一痛，却很舒服。碧花嫂子又一手撑在我腿上，俯身前探，去赶蚊子。一时间
- i/ w! H. S  r2 k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，硕大无比，滚圆滚圆的，晃得人看不清，眼睛好一会
* U( R( }4 T+ ^0 N- F! i' R) R% s才适应过来，原来是碧花嫂子高高翘起的大屁股，近在眼前，并且不断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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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简直是忍无可忍，我一下将灯吹灭，眼前昏黑一片，碧花嫂子惊叫了一声，
$ S) U1 j( d) j+ H' ]我扑在她身上，满满当当将她屁股抱了个结实。碧花嫂子动了起来，帐里头碰手
( f8 o6 i8 \/ l& g9 g触脚的挣不开，我俯在她背上，浑身颤抖，哑声叫了一下：「姐。」碧花嫂子没
$ ]/ q6 @) M' k2 X) k! Z* \2 T# n作声，喘得厉害。

$ o+ {5 n. v4 H" I3 I, K　　我在黑暗中摸着，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，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
7 N" J1 a1 p! A1 q2 ?! ^( n8 X. N粗重的喘气声。碧花嫂子忽然挣扎起来，拨开了我的手，我却执拗地坚持，象一
个任性的弟弟。碧花嫂子嘶声一叫，一下将我甩到一旁，我烧红了眼，重又扑上，
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，喘息声中，我下边的东西暴涨，硬硬的顶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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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象不可理谕的孩子，不顾碧花嫂子的恩情和感受，将手摸进她的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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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D/ z8 L4 k/ W/ [  T3 W6 J$ A2 m5 r　　碧花嫂子的眼泪流了一脸颊，我吻上去时，到处都湿湿的。我就夹杂这些湿
2 Q+ K& x7 b& |2 E水狂吻她的嘴，模糊中好像听见碧花嫂子说了声：「你个鬼啊！」就抽泣起来，
+ ~* O8 ?$ a  G' U5 }/ E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么厉害了。但在我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，她又全力作最后的
" ^/ |" a4 H. k2 \, k( @反抗，扭的很凶，我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，象风浪中的小船，始终甩
1 i( a8 X$ i5 L8 ?* z" d9 X$ P不脱，最终挤紧了她的裤内，满把满把的肉摸去，碧花嫂子一口气叹出声，放弃
挣扎，我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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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颤颤地叫了声：「姐。」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，停了停，突然扑上
来将我的脸狂吻，大口大口的直咬，我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，她竟比我还疯
狂。她的嘴真大，我亲她时，碰到一嘴大张的牙，却刺激得我受不了。

　　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，碧花嫂子痛叫：「天杀的呀！」两只手在我身
7 \: y2 g- d8 ~2 P+ ?% p5 r- J, [上撕扯，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，我「呼」的一下起身，双手乱扒她裤子，被她
一脚踢开，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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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v! w2 z  s7 J+ W: M4 M+ j: m2 ^8 ?　　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，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，底下呲呲叉叉，滑湿
2 ~: z# {* o; L2 G8 X一片，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，头发被碧花嫂子抓得刺
5 i+ [. r2 `( z, }6 v( Q痛，按在下边起不来。

( _5 r& y+ @5 {: I: \　　碧花嫂子浑身乱扭，象热锅上的活鱼，口中似叫似骂。我端起她的下身，不
+ h/ @# L  c5 Y知自己要干什么，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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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时碧花嫂子来扯我的裤子，我立刻脱了，那东西被碧花嫂子拽着，往前直
8 z4 u( f" h% [  f扯，我不知她要干什么，顺着她往前跪倒，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，碧花嫂子张
  Y& j: I8 E) ]$ `  e$ r0 G3 b$ Y嘴来咬，我吓了一跳，忙护着命根子闪开，却被她拉得一痛，下身跌回，宝贝被
( W. _, G% q; U, [含进她嘴里，象被吮吸的冰棒一样，差点化在她里头。

　　我不想泄在她嘴里，因为我想插她下边的穴，忙抽了出来，宝贝已频临崩溃
* Q' e: O6 c4 T/ g. g的边缘。停在空中，一抖一抖的，幸亏没有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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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L' _; D; ]& }' a; l　　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子的体内，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
" Y/ p  _& n1 p5 i来，最后，就象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，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。
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，有点不真实的感觉。再也不敢去
( e! ^9 Y; K9 p5 u2 K想七秀，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。

　　碧花嫂子比我想象中要宽容。用手我的脸上摸了摸，叹了叹气，起身穿上衣
服，头发纷乱，看了我一眼，默默走了。
8 B( X1 K1 N4 x% N' e4 @
& o' m: _" i- _' A; x$ V　　这样的事情开了头，就很难终止。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子弄了几次，每次两人
都不多说话，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，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恶心和愧疚的感觉。

　　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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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H  _: E' x/ z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二）

3 F) e% P$ T4 }" {: W6 N　　七秀开始躲着我，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刻意避开你的时候，即使同在一个小小
* Z$ ^' n, [+ @+ Q* k# U的村子里，也会象消失了一样。而我，因为做了亏心事，也不象以前去找她时的
6 }' D( m5 z, M; u- Z0 v那种理直气壮，自暴自弃起来。然而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――――――，天啊，
我深深陷入了疯狂的肉欲之中，不能自拔。
+ @) k+ g: u0 z/ t: a+ _$ V% \
7 k6 b# W9 Z, b9 o" Y4 S% b" N　　初尝性事的人，自制力特别薄弱。连着好多天，我的下体都怪怪的，特别敏
% ]( e/ l( v7 c2 p1 U2 C3 }. z感，加上脑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儿进入女阴时的瞬间感觉，动不动就勃起，成天净
9 d1 @: O0 O( S- I% F3 s3 j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，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，就盼着那一刻――――在村
, q% S! Q( {1 K: w  i  h& I+ M子无人的角落，在密密遮掩的竹林，在男女共用的茅厕，在黑黑的夜里，在――
( o+ F, l' ]- ^4 s9 c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候。

　　碧花嫂子开始不情愿，但在几次纠缠中，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
惑，她迷恋我清秀的脸庞，迷恋我瘦弱柔滑的身子，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细细长长
7 x1 n3 X) ~* n4 t( z6 N显得十分文气的阴茎，我柔软的手只要一碰到她，她的身子就会变软，没有抵抗
" {! B7 M3 |; k. Z* w力。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，年龄的差距，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，
有种令人窒息的乱伦感觉，比单纯的偷情，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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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与碧花嫂子数次性交后，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，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，有
% P( n9 T/ |+ y; n5 K几次将碧花嫂子操成一堆软肉，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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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，需要反复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，于是我一步步的越
陷越深。

　　我以前迷恋的少女的纯情，在我眼中失色了许多。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
动人，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，听到她脆脆的声音，就心痒难搔，常常忍不住勃
起。

6 ?2 R3 M* X+ g$ g　　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，爬草，施肥什么的，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，许
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。轮到休息日时，整个村子里空空荡荡的，看不到
3 _! G' L0 m; v人影。我就顺着田埂走，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，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，半个上
身都看得到。运气好时，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乳房。

　　我一说要帮她们忙，就被当作笑话听，嘴里说着：「好呀，下地里来呀！」
, y: I$ G+ i* ?+ u0 X, l
　　真见我脱了鞋，挽起裤角，却又不让，我于是就象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
田地间。

　　在地里，碧花嫂是很活跃的，常开些玩笑，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，样子很挑
9 g- h, |8 t5 G5 N拨人。见了我，稍稍收敛些，却也不避忌，大声说：「哟，秀才老师来啦！」眼
& g* r! ]" M( v) E睛望过来，让人不敢看。她在人前总显得没事一般，我却不行，只要有人，我就
/ Y& [- F' V/ b5 m! Q  y1 t会变得好像比谁都老实。
$ \6 c: B6 j" U: K9 D5 ^
3 ~6 [( R  s* \$ D' B  _% g　　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，我就会产生许多奇怪的联想，很不自
然。幸好她丈夫一向畏惧文化人，不敢跟我多说话。而我，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
人呀！
% d" r- w7 N: [, K0 e
5 h* M- s& ?; ]　　我常蹲在田埂上，看她们干活。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，有种火辣辣的性感，
腰是腰，奶是奶，屁股是屁股，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满诱惑力。我就当着她丈夫
" q$ `$ ]- x2 L- ]8 V的面，想象着与她纠缠的情景，底下硬久了，会流出些水，涨过了头，回去时都
得一拐一拐的。

　　好不容易逮到碧花嫂挨近我，却经常只有抓一把奶或摸一下屁股的时间，我
就恶恨恨地在她耳边说：「今天去找我！」说完了这句话，我才会回去。那时我
是多么无耻的放肆啊。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，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，几
1 z2 ~- t- s& H* ]- j: J3 G" q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欢后匆匆离去。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了，
我却顾不得了，深深陷进色欲世界，疯狂地索取着。
# z( W  P6 |: t- s) {- f
4 k0 U4 _" ?6 W　　一天晚上，也弄不清是几点了，我看书累了，亮着灯，和衣躺在床上。醒来
/ K. p1 t9 x# J3 n. o5 e/ ^的时候，碧花嫂子在窗户旁，背朝着我，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，放在
桌上。衣服在腰部陷下皱折起来，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。我小睡了一会，精
- m- a7 l" Y' m+ x气十足，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。叫了声：「碧花―――姐！」有了这种
* r3 K. P; l% B关系后，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。

* M% b! B9 n% d　　她听到我的声音，没有答应，动作却明显慢了些。终于拿完了，站在那好像
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。

　　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。她退坐在我床沿，还是背朝着我。
. m  h# O! t$ r
1 E! j2 D9 R. V3 e1 V/ t$ x& W　　一拨她的肩头，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，不费一丝力气。我凑近她，热热的
鼻息喷在她脸上，说：「摸我。」静等了一会，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来，
她开始喘息，那只手到处游走，终于伸到了我的胯下，套弄着。

6 y7 V: k0 d$ L( C: M+ i: p4 O+ ?7 |/ @　　她的手很老练，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，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
) }# s( A" H: a1 ?2 ~她丈夫？她的手兜着我的根部时候，会连睾丸一起包进掌心，挤压着，用力恰到
好处，常常令我舒服的呻吟起来。

　　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阴毛，一下又一下，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，一会儿整根
阴茎涨硬到了极点。我忍不住了，翻上身，二话没说，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，
里头有些干紧，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，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。

　　碧花嫂子痛叫着，却兴奋得要命，咬着牙，脸上很吃力的神情，十指抓在我
的手臂上，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肉中，口中「嗯嗯」直哼，那声音听着象在上厕所。
4 _$ y9 G- |! L$ ]
2 O* \/ C& T% c1 X( q　　我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。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，动起来也更加顺畅，反而没
" W$ T3 |  H, F) C- W" w3 Y- `有刚才那种实在感，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，把她的穴整得很宽，但却没有我
$ q" ?! Y4 e5 `* o  F! I1 T+ b9 F' Q的长，因为我插人一深，抵到她体内的深处，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，嘴
- H: m* S/ p3 A, O+ r* d里乱叫：「你跟他真的不一样！你跟他真的不一样！」

- n! |0 J, h4 C& S　　我足足插了近百下，实在累得不行了，躺下直喘气，碧花嫂爬了上去，她将
我的鸡巴套进了，颠颠的起伏。她的上衣没脱，大奶子在薄衣下，高高的耸着一
团，上扬下甩的，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，碧花嫂「啊」的一叫，俯低
5 U! ]7 I4 N. e6 r, G, q了脑袋，几缕乱发垂下，两手撑在我腿边，下边却不肯停下，一抬一蹲，套动得
竟比刚才更加有力。

　　我实在快活不过了，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，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，
: j7 x- b$ Z; w# H  L/ A下边鸡巴弹出穴口，靠在她屁眼上，她身子一抖，竟顾不得了，就势坐了下去，
) M( Z1 w) o3 C9 N  e0 \% G1 s( O$ \我的粗硬滚烫的鸡巴就那么长长的一条，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，压得又痛又硬，
" F! w, ]% l) k# q4 y/ {# r血气汇聚，暴怒不已，比起在穴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。

　　这时碧花嫂完全乱了，屁股扭磨着，蹲坐着，有时鸡巴顶在屁眼上，有时恰
$ y: B& l% P; P% s/ T好插进了阴道，又深又重，碧花嫂忍不住喉间「厄厄」的发声，脸上扭曲成一团。

　　终于，鸡巴受不得这般刺激，狂喷不已。碧花嫂动了几下，可能感觉到了，
/ J$ p# k: e' a1 W& D2 s. O7 ~. b就停了下来，坐着不动。头发披散下来，遮住了大半的脸，过了一会，那团黑黑
6 m" w) G# F* I- t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，听到了她的哭声。
' W  n2 k; H$ r1 \, n, ]
& l* x- s; R- C5 ]) l# c, i$ v　　她趴伏在我身上，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。哭得越厉害，打得
( d/ D$ F" P& H( q越重。我静躺着，一任碧花嫂发泄着，心中哀哀地想，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，我
; X% r4 Y" n  m! A; {4 ~使她欲罢不能。碧花嫂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，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！
) ^8 e' J( X2 U$ V4 v- w/ D
　　过了好一会，她才静下来，一声不吭，半站起来，伸手取纸去擦，她的两腿
大张，穴口正对着我的脸，两片肉大开着，看得见中间的肉洞，唇边一圈黑毛，
% J" \6 c! }  |7 ?" H5 U有几处粘在一块，要往下滴水，样子淫糜不堪。

5 k1 q. g0 f3 y. [9 L7 C( z% H　　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，用力一扯，她痛叫了一声，整个赤裸
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，慰贴得没一丝缝隙，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
, t: d0 b  k9 {& t$ a; o8 W又热的肉，阴毛扎得我又痒又刺。这种肉与肉的紧贴，让人心头发狂。

, Y" t5 R1 O2 {3 C! C+ S　　碧花嫂闭着眼，嘴半张着，眉皱着，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贴在我腹上的感
觉。屁股抬起来了些，又忍不住坐下，呻吟一声，一挤一挤的蠕动，竟不顾羞耻
0 S% V8 `9 H' X9 p7 w' M  R% n了，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，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，这哪是我认
识的碧花嫂子呀！

, q7 x6 U3 r4 d# V  ?* }6 C6 ^　　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，声音即响又清脆，又在她屁眼周围抠摸
4 E0 k. C1 L/ M! X8 l' C  _+ _着，她疯了，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，两人都痛叫连连，却不肯住手，并且动作越
来越激烈。

　　突然，碧花嫂子抬高屁股，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，淫水淋漓，湿了我一脸，
5 E; N! L0 e& O我想挣扎，却被她胯部闷住。她哭叫着，身子一抖一抖，水不断流出，我的脑袋
被她死死压着，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。碧花嫂子最后临死般
哭叫了一声，歪倒在旁边。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头边，向后露着一个毛穴，离我
的眼不到一尺，十分清楚夸张。
0 \0 [) g0 X+ D8 |% ]! T$ v
, {' ]! l. B  v5 o( H$ Y　　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，脸贴在她的腿根，嘴就在她的穴口边，没有动弹，静
静地躺着。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，我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、堕落放任的感
; n/ ?2 q  Z3 ?: s7 y$ F觉中，除了碧花嫂这赤裸的身体，什么也不想，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
在角落的两只肉虫，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，不停地发泄。

　　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，久久的没有声息。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
去，我怕她睡着了，于是推了推她，叫：「碧花姐！」她的头动了一下，头发半
. H7 N2 o, g& ~  F遮的眼看了我一下，却没有动弹。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，轻声说：「姐，该走了。」
5 a% p' x  A+ v. s- X+ Q3 p- t$ ?她不吭声，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，又粘又冰，触感很怪，我忍不住
一点一点硬起来，嘴就在她耳后亲着。

: c1 H5 z3 e9 L+ P* G　　碧花嫂转过头，歪着脑袋，唇接住了我的嘴，凉凉的，我们轻碰着，我的屁
9 a! _, P8 z) f$ m+ A股挪了挪，下边就插了进去，就那样缓缓的抽动。

5 r) W- n$ Q6 X! d& o2 r9 y7 P" _  L$ C7 L　　过了一会，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，将我翻下身，她扒开我的衣服，在我全
身上狂吻，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，吞吐着，没完没了。我把她翻倒，重又插起
来，反反复复，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，直至筋疲力尽――――――
3 H: M* |* K# d8 p6 O; W
　　碧花嫂走后，我端了盆水，将下身洗净，出了屋子，感觉外边风很凉。四周
/ B9 W$ b0 G8 p8 k3 _  H静悄悄的，隔着一个空坪，斜对面是七秀家，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，一根长竹
4 y: e; W& m( a: b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。

　　我走过去，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，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
映在上面，是七秀。她不知在干什么，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，我呆呆看着
那个影子，凉风吹着，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。
8 F2 w# Z+ m4 X% i  G9 F( [
: A& P- b; o% H4 C: f　　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，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，又关上了。我悄悄走到窗下，
5 H8 p$ w2 f0 l, \捡起来，回屋一看，一张纸上，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，什么也没有。
我却把它反复的看，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。

　　第二天没课，我在床上，早醒了，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。忽然门上一阵「砰
砰」的乱推乱敲，我吓了一跳，疑神疑鬼，问：「谁呀！」头一天，我已经告诉
今天管饭的人家，我今天不吃早饭了。

　　外头一个男声：「你这懒虫，还不起来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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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B, F" K; V. A( X; _" Y　　我开了门，胸口先挨了一拳，迷糊中，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，得
意洋洋的笑着。

! B* y9 ~! ~- ~$ m　　我回过神，骂道：「吓我一跳！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？」

　　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，我忙向床上看一眼，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。

+ u& M- Z7 m3 Q! O" K8 [1 j( u　　刘贵冲屋外喊：「进来呀！」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，白白亮亮的
一张脸，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。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，她家没有小
. V+ ~* l) s, [* P" G! v孩在小学，所以不大熟。

　　刘贵介绍说：「月秋，嗯―――我的那个――对象！」说着就嘿嘿地笑了。

$ I5 V* L5 \* K/ ~5 G　　月秋看着我，有点害羞：「李老师―――！」

$ M  W" t9 g: K1 D, l　　我忙道：「里面坐，嗯―――坐床上吧！」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，没
! t- U' G2 p( Q5 _$ x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！
! ?7 j0 }- Q' f2 c9 Y) V
4 D. C  m( s5 |8 J$ J0 N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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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几年不见，刘贵老练精干许多，短胡须留着，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。
! H/ k8 }- M3 \4 Z0 n1 `他却热情如故，弄得我很不适应。说了半天话，总感觉对不上。刘贵忽然问：
「你这边有厕所吗？」

8 Y  J. x  V! K8 y2 D　　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，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，沿着墙放着一
' B: S7 I" F0 P) b% F" n3 H, Z排尿桶，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。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
了。
7 z* p6 l& [. Y
) F4 z' U( U  Z+ r: k/ g4 n& P! t　　刘贵拉开裤链，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，很冲的尿就射出来。我忍不住打量了
  t) T  o9 o, h. e: I" n一眼，他那根东西短而黑，龟头露在外边，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
整根阴茎。以前上学的时候，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，现在看来也只不过
. |8 c5 J8 E$ M1 R/ a' b如此。

) O! P2 l/ s  v1 C# g. C6 i. _　　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，也打量我的，「嗤」笑一声，说：「好家伙，不小啊！」
于是问：「打过逼没有？」我们那儿管性交叫「打逼」。

0 Y! E1 k3 Q3 b& M- J4 N9 G　　我嘿嘿笑了笑，骄傲地说：「那当然！」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
4 e' Q2 L  {8 [% L  D- b男人的体验。

: ~" J' C) o; o. g5 J- P. T　　我问：「你呢？」

9 ?9 T, k& ?1 w　　刘贵说：「那还用说吗？！」
) ]; y/ K1 k, u% W
+ v+ r. P/ ~! p' W3 B, q3 _' |3 q　　两个人对视一眼，一齐大笑，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。
( I$ C& M5 K' O& o
　　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，说：「唉，正要跟你商量个事，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
我用一下，她家不方便。」说着脑袋冲后一摆，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。

& N* C  A8 f* [$ d5 Q" B　　我说：「好小子！我说呢，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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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贵说：「没有，没有，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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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I& X  i5 y4 n8 A8 u　　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。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，
! _/ j# \1 X1 ?; E请上邻居围坐几桌，热热闹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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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o1 T) l+ L9 o  E$ x9 ]3 I" p　　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，将芝麻、茶叶、桔子皮等放入擂钵，加些水，用擂
$ A* P2 R( O1 @棍磨碎捣烂，然后冲上开水，这就是擂茶了，乳白中带些茶色，香浓味美，回味
# ^3 R7 m8 I/ Q, z8 F' C" g7 Z3 T2 \无穷。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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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[( L. t+ ?- c1 r3 w: v* n- g　　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，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，每家房前都有
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，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，不是兄弟就是叔侄。我有时会
想，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，无论做了些什么，外人也不会知道的。
: {; d+ p$ ?) h" V% a; Q0 F0 y
　　从学校到月秋家，一路就上上下下，左拐右绕，月秋在前头走，我和刘贵在
后。月秋留的是短发，每次下坡的时候，头发就往前垂，飘摇摆动，露出脖子后
7 Y4 `5 ?% v6 s2 G$ T' X2 m7 t一瞥雪白的肌肤。脚下小心翼翼的，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，那腰就显出来了，
纤弱婀娜的样子，不像农村姑娘。

1 [( y& p( H8 W+ w/ Z　　我悄悄问刘贵：「诶！你跟她来过没有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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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a1 H0 A0 P  i0 M" c　　刘贵笑了笑，低声问：「你看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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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肯定来过，而且不止一回，你看那屁股都圆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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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贵骂：「去你的！」

　　这一句月秋听到了，回头看了一眼，问：「你们俩说些什么呢？」我们就笑。
" Q0 }* ?1 d1 H; V# }: c- d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，脸一下就红了。
7 n* H/ _6 ?+ R+ @
　　快到月秋家时，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，到了门前，才见厅上
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，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，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
2 Y! p7 |4 n; A' G6 r茶，有的照顾添开水、端茶。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。
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「噜噜」声，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，大家欢声笑语，一派轻
: `' o; a: K& E. ~0 D松热闹的场面，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。

　　七秀和碧花嫂都在。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，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，一边
- t& l0 J' s/ Y' \- c5 f擂着茶，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。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，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，
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。她没注意我进来了。七秀则站在一旁，还是那股子安
静专注的神情，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。一回头，却看见我了，不知作什么表情好，
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，给了我一个侧面。

　　我一边喝着茶，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。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
& i( S8 I9 A4 o2 I) S裤，很清纯的样子，似乎心情很好，谁跟她打招呼或说话，都报以微微一笑。七
秀听觉没有问题，就是不能说话。不知道的人，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，她的样子
更象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。

　　刘贵忙上忙下，似乎跟村里人很熟，到处招呼。一会坐到我旁边，说：「干
. q6 U3 Z5 L3 m2 E一碗！」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，有劝茶的，有干杯的，有比茶量的，主人家把
9 b5 x2 H2 u1 s$ T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，才高兴。

　　我和刘贵干了一碗，说：「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的样啊，跟村里人这么熟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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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_1 A& |4 |) @1 T% \0 \7 u$ T　　刘贵笑：「我好几年了，在村里收花边，能不熟吗？」

　　我说：「怪不得！走家串户的，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？」旁边的几人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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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，嘴里却说：「看你说的！」

　　一会儿，刘贵搂着我的肩，凑到我耳边，低声说：「诶，看见那穿白衣服的
# V0 D$ N3 w& S7 V3 t9 t& E女孩了吗？」

. d$ o2 \; F2 H1 J% X& Q. U　　我顺着他的眼望去，知道他说的是七秀，于是说：「怎么啦？」

　　刘贵说：「根生看上啦，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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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h% o; E2 u! q9 k　　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，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！根生家是花边村
4 ], n% B! l* l0 ~; w7 {的，弟弟在村里上学，我不但去过他家，跟他还算比较熟。根生长得壮壮实实的，
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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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会看上他吗？不知怎么的，我心里酸得要命。再向七秀看时，似乎她身
7 G, ^/ P0 I' N7 d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。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，似乎并不反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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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@6 \* B8 E2 f　　我正注意她呢，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，走到我这桌来了。捧着碗，对我
说：「李老师，我跟你干一碗。」七秀拿着一个大勺，站在旁边，我和她对视了
一眼，心里忽然恨起她来，不再看她，对月秋笑了笑：「恭喜你啊，找了个刘贵
# j# ~7 M! r% W# H# w这么能干的对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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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瞥了刘贵一眼，脸红了红，说：「哪比得上你呀，大专生，又一表人才。」

　　刘贵在一边就「嘿嘿」地笑起来，短胡须闪来闪去。我不好意思了，赶紧跟
月秋碰了一下碗，仰脖子喝了，坐下。

　　七秀替两人添满，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。直到她俩离开，我一
直跟刘贵说着话，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，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。

　　喝茶的人渐渐散了，刘贵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饭，月秋家的人也帮着挽留，
我就呆下了。本来没什么心情，待酒一喝，脑袋就模糊了，抛开心里一些念头，
( i/ q& W/ r/ `# F. q4 ~, `9 r, u尽情地喝起来。跟刘贵和月秋哥哥干了一碗又一碗，不知不觉就醉了。

8 H/ K/ |! s1 r# q1 G3 u+ e" [  u& a+ P　　要回去时，一家子都跑出了门口。刘贵自己也喝多了，步子踉踉跄跄的要送
我回学校，我说：「不用！我又―――没醉！」一推，两个人都差点跌倒。

7 R* v6 |5 \9 s( w　　月秋哥哥站在刘贵旁边，忙扶住了刘贵，月秋却抢上一步，扶住了我。我定
8 S* d; J6 h: D  _了定神，站稳了，一个人自发地笑出声，说：「好了，你们―――都回去吧，我
1 S% N4 L; h2 w没事！」她一家人都不放心，月秋紧紧拽着我胳膊，要送我。

　　我嘴里说着：「不用！」手一推，软软的一团，却按在了她胸口，心下吃了
& d) q' d) ~0 h一惊。黑影子里月秋却没有吭声，月秋背朝着她家，门口灯光又暗，其他人应该
也没看见。我心里却慌了，更加坚持，她家人拗不过我，终于放我一人走回去。
4 U* b- N$ r9 O$ H
, I6 L! D7 J! d& j: @　　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着，黑黑的夜里，凉风吹来，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事涌
3 ~6 }8 R, ]1 b8 y) u上来，又痛又酸。在我与碧花嫂歪缠的这段日子里，七秀一直避着我，开始还以
9 a, D% ^5 N9 Y, U$ w+ e% ?5 T8 g为她只是恼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现在看来，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跟根
# f* ]/ e+ v4 }$ _2 l  u生好上了？

/ O& k/ ?) X- E, G3 t. C　　心里头思来想去，时而嫉妒猜疑，时而又自我安慰。迷迷糊糊中，一个念头
, H( U) |+ l" Q' c; g( S渐渐清晰起来：现在就去找七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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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Z+ j8 n  j2 p7 V　　前些日子，虽然有时也突然会有强烈地想见七秀的欲望，但犹犹豫豫中，还
3 c; v' T6 K. C! k' {0 N是能够忍耐，心里边隐隐想着以后也许还有机会。今天突然知道了根生提亲这回
/ N- r7 v- z4 E' U) O3 T+ K事，再也忍不住了，加上酒后那一股子劲，冲上脑门，只想现在就不顾一切，马
) p2 Y( m- V3 D8 r+ S" X& I& _5 U上去见她，是好是坏，都不管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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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快到七秀家时，身子却紧张激动得打起颤来。趁着酒意，终于来到七秀屋子
的后窗，那儿还亮着灯。我轻轻敲了敲玻璃，过了半天，里头没有反应。于是趴
2 @+ a. I) V2 S. d6 s在窗边，压低嗓子叫：「七秀！」停了停，又固执地叫了几声：「七秀！七秀！」
* l# j9 x; _8 q% @4 u8 s四周静悄悄的，里头也没有声音，等了一会，一颗心松下来，心想：她可能不在。
但我总算来找过她。

) L, G2 X. Z8 P% \/ p( g; [　　完成了任务似的，我一下忽然不想见她了，转身要走。她家后门却「吱呀」
# Z) ]5 S/ U( n' ?
　　一声推开了，一个人影走出来，我想躲，却迈不开步子，两腿撇着强支在那
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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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人走近来，靠近窗户边的亮光，梦一样，从黑暗中浮出来，是七秀！穿着
( v) }, w4 j5 Q5 Q2 b/ [; q- F' q, d一身柔柔的薄衣，幽幽的眼珠子，微光下说不出的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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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w- }0 ]& Z$ Z7 \- B　　我有满腹的话俱要说，却呆呆盯着她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两个人站在黑夜
里静静对视了半天。我重重喷着酒气，喘息得象一只受伤的狼。

　　七秀可能闻到了我的酒气。冲我打了一个手势，上来要扶我，一张清澈的脸
逼近来，我忽然想哭，一下拉住了她的手，想要说话，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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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要挣，我下意识地一拉，酒后控不住力，七秀软软的肉感的身子进了怀，
; d, l. u" P8 |' }黑暗中一股少女的芬芳淹没了我。我激动起来，紧紧地搂她怀里，要把她揉碎了，
身子摇晃，却站不住脚，歪了几步，将她停在墙边，头埋在她的肩脖间，拼命地
; H0 _% b# V$ }呼吸。

/ {) _# I* I- z! S, {; k5 b　　七秀没想到会这样，嘴张着，头扭来扭去，却没有声音。我一抬头，她的唇
& B- M4 R- g5 {3 E/ |从我嘴鼻上掠过，一瞬间凉凉的一触，让我狂乱了，我找到了她的唇，重重压上，
/ ?1 A' p) f/ V# F  @7 K冰冰的软软的肉唇弹陷而下，带一股甜甜的芬芳味儿，我终于吻了她！

1 A) ~' b- l6 W5 \　　七秀闪躲着，她的唇躲到哪，我的唇就跟到哪，象粘着一样，终于停在一处。
( b9 b- |/ X4 [& u良久，两人分开，脸对脸热热的喷着鼻息。模糊光影下，她的脸近得只剩下鼻子、
眼睛和嘴，在黑夜里散发诱人的惑力。
1 g# Y9 @) x# V6 e$ _. X
3 t2 @4 D* P, t: _: L; u# d　　我嘴里喃喃着一堆醉话。七秀听着，眼珠子在黑暗中流着光。我仿佛说得累
. S! ]0 W3 C7 _了，松了松环着她腰身的手，稍稍离开紧挤着的身子，立即感觉到她胸脯惊人的
弹性和腰部的柔软。底下的东西几乎是直接就举起来，升高了，硬硬的一根，耸
在她的两腿间，这一下真要命，一股电流从那儿传遍整个身子。

/ h8 Q* H3 ~7 }( A. I　　七秀黑眼珠惊惊的一闪，身子打颤，要推开我，手指软软的叉开，撑在我胸
肋边，娇娇的喘着。隔着薄衣，我又感觉到，她手指间那份少女的娇柔，胸臆间
升起强大的意志，再次将她的唇封上，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喊：「七秀！七秀！」

) l/ k7 f- s+ j3 N$ s　　一低头，脸埋在她娇软弹耸的胸脯间，绵软芬芳中，我真的醉了，停在那里，
& c3 P$ z( n& d9 l1 a% A久久的没有动弹。到后来也记不清是怎么回的屋。
" I; ?1 f5 H* ?9 }- y+ }8 t3 [
- a# c% D1 a) p* F; p, J" S　　第二天是星期日，还是没课，醒过来，嘴里发苦发干，喉间糊糊粘粘的很难
3 d/ D  p7 E/ K. }受。起来刷了牙，似乎还记得昨晚跑去见七秀的事，好象闯了祸，却支离破碎记
不清。脑袋犯晕，又躺到了床上。
7 D8 z8 M: m! o6 G# b" v2 }
　　快中午的时候，月秋拉着七秀来了。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，我提心吊胆地
听着，没听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发生，心里安定许多。偷偷向七秀瞧去，她坐在
9 w# f% ~; @! {0 [7 {那，眼睛盯着脚尖，嘴角留着一丝笑意，我有点痴了，呆呆看着她。

+ H+ _5 }* @# U5 B8 L6 y　　月秋发现了，笑着要离开，七秀站起来，被她推坐在椅子上。屋里只剩下我
- L0 |+ a, C+ L; g5 q7 c和七秀两人，我唤了一声，她扭头闪了我一眼。我伸出去，勾住了她的一只手，
9 \5 k9 \4 |  I7 B七秀转过头去，看着门边，耳侧慢慢变红，那只手却乖顺地递伸着。

9 ^; Y* J/ g- ~- l( a4 _/ |　　两只手静静的绞在空中。一股幸福的狂喜填满我整个胸臆。我触摸着她的手
背，那儿丰嫩娇软，指根处涡下一个个小圈，指节就在那翘起，一根一根，每一
. E! r% V) d2 f* _/ Q4 Y) f* m5 ^寸都细白到极处，小活物一样，不可置信地伸动勾缩着。

$ o1 a+ S2 z' J8 v4 C) Q& Q& M6 @　　一会她挣开了，起身到桌前去倒水，给了我一个背影。我现在看出她跟碧花
嫂子的分别了，同样是起伏有致的细腰翘臀，碧花嫂子的松软圆熟，带一份诱人
) ~# A/ i# G. G! K$ a的夸张和随意。七秀则含蓄收敛，衣裤裹收之下，却盈盈弹弹地凸透出来，有一
种少女的娇犟之意。
+ a! p; ?0 }: |" \2 w/ I2 m/ e
, [1 z5 O$ E: _) \8 Z' e1 t　　房子里安安静静，弥漫着甜蜜和幸福。接下来的一段日子，是我最快乐的时
光。晚饭后，七秀来了，坐在窗下的小桌上练写字，我就在她后面拨弄她的头发，
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脖颈，有时贴在她后背，把着手，教她写字。忍不住了，就
让她坐在我腿上，我贴着她的腮，一只手穿过她腋下，在桌上写写划划。
- W* L0 r% w8 x7 P0 e6 b
: U  y- U! [, U1 T　　这时她常常突跳起身，脸涨得通红，而我的跨下，已经呆硬起一根东西，直
7 l2 w4 S  s8 j# Y9 w直耸着。

  ]" p2 ?4 S9 Y  J" h　　七秀很戒备，不肯靠近我的床，她虽常到我房间来，我却也奈何不了她。有
时吻得她情动了，娇娇的喘着，手却总能及时地推开我，我因对她分外怜惜，也
不忍用强。碧花嫂子几次来，见到七秀在这儿，来得就少了。
# ~8 K8 C) W7 u2 Z( j4 f. i
1 d: R) N6 u& ?: f8 M　　一天傍晚，窗外下着大雨，我推开门，见七秀倚在她家后门笑，我招了招手，
% d- \- Z2 \  }# L9 D& G叫她过来。她笑着摇头。我就跑过去，将她拽进雨中，拉回一个湿漉漉的七秀。
% |6 l+ E3 N4 S  K% W: [" f雨天的天色较暗，房间没点灯。我就将七秀挤在门后吻她。
2 l% r3 Q' H# L( I/ g
　　七秀闭着眼，嘴唇轻抖。领口被我弄松了，从脖子到胸前，雪白的一大片，
% g/ K( D/ T! _( N在窗外灰蒙蒙的青光下，散发种凄迷的肉艳。第一次，我颤抖的手，解开了她的
衣扣，推高胸罩，白白地耸着鲜红的两滴，我忘情地含上了一颗。
6 V: G/ h6 X* R. H) ?0 N
/ C4 S( u7 `( o1 r8 p" G/ W　　七秀倚在门上，胸前一挺，又弯腰陷下，我的唇顺着下滑，在她肚脐眼一留
连，还要往下，七秀的手护在那，闪躲着，裤腰交接处，一截臀骨突然在两旁宽
出，裤儿似乎要从那处掉落，只一瞥，就把我点着了。

) h3 X$ [2 f# w& B7 W7 j( N- e　　事先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，我圈着七秀的臀骨抱起，七秀的腰象折了过去，
我把她放倒在床上，湿衣裳两边敞开，胸罩堆在她下巴处，看不见她的脸，她的
身子白白长长的一条，胸前无遮无挡，尖着两只乳头。
1 n! |9 L4 T( F/ k9 @) U) g* r
　　我迅速脱了衣裤，丢在一旁，待七秀醒过来，要爬起时，我扑在她身上，双
手一阵扒扯，已剩下光溜溜的两人。
5 o4 d; W( r& J) I5 f  V
% l' I9 \9 x( t; f; ^5 {　　七秀这时才忽然觉察到危险，拼命挣扎起来，我将被子一掀，昏天暗地，盖
3 E( x- i9 M: I" M/ ^住了两人。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动着，给我的却是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，我
完全狂乱了，手在她身上到处狂走，摸到的全是滑腻的肌肤，碰到底裤，手就滑
$ z3 b; r* R. O& {进去，屁股间光溜溜的，再往前，手指陷下，一堆软肉，细细的毛夹杂其间。

　　七秀的身子在发抖，全身火热滚烫，又光滑腻人。我只觉脸颊火烧似的，辣
, Z+ u% @& n; z$ G2 X; `6 M辣的疼，一股欲望让喉咙发干，扯下她的内裤，就将硬帮帮的东西往她两腿间扎
去，她的下身一缩，我扶住了，身子沉下去，感觉下身破开一堆软肉，一点一点，
不住往下没入，艰涩的肉感裹着，并没有那种滑畅的快感传来。
, k, o+ R# d- l) U
4 s4 p8 n. Y7 P$ ~- r( W! y　　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，是七秀堵在喉间发不清的喊叫。我推高头部的被子，
看见七秀眼角含着泪，摆着头，无声的喊叫着。我心中一痛，将她的头搂向怀中，
+ m% n9 a; B) y- a- i3 D怜惜地将脸贴在她腮边。这才想起，清白的身子对村里的姑娘意味着什么，我能
娶七秀为妻么？我自己也弄不清，只知道对怀中这个女子说不出的怜爱。我愿意
为她去死，却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面对将来所有的一切。

/ M( Q6 g- ?' o8 [' j* @) g0 m8 X　　而我的下身，还留在她体内，缓缓的拔出，腿间漫上来一股滚烫的液体，顺
% L$ T" f- q  R* B7 e着两腿根爬下，痒痒的。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，心中乱成一团，只将她
久久的、紧紧的搂在怀里，给她，也是给我自己无言的安慰――――――
" \- G  P, y; Q- `5 n6 q! S. ]. C& M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四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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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晚饭后的花边村，一片祥和宁静。远远看去，树木杂处，几家屋前，散落地
站着些人。有几处屋顶还冒着余烟，是饭做得迟的人家。

3 Z6 D; ^7 Q! J: u( P　　我信步闲走，到了一个土坡，看见七秀家屋前的土坪上几个小孩跑来跑去，
* ?( M+ h* s. |, {( v  q$ C有的冲，有的拦，在玩「冲关」的游戏呢。七秀爹娘端着饭碗，坐在走廊的矮凳
上，不时扒上一口，看着他们玩。
! B$ f# x" |3 f  x$ U8 z  Y
　　与七秀有过那事之后，我虽然心中很矛盾，但总有种把她爹娘当岳父母的感
9 e; H- k% f$ D# S# S觉，碰见了常常产生一些联想，虽然他们一点也不知情。她母亲对我特别亲切，
' Y- G8 _. Q& A$ u我呢，就带点腼腆享受她母亲对我的种种照顾。有时，还真有点儿作女婿的错觉
呢。

3 x8 |/ E  f* z) u  b　　我懒懒的望着，脑袋里乱七八糟地转着些念头。忽然，一个念头打进了脑海
8 z$ P: I; n7 p  I里，心止不住猛跳了几下。

8 n" D4 ?" h1 A% {. z' y2 s　　我悄悄从后边绕到了七秀家的后门，钻过她家的晾衣杆，进了厨房，里头没
人。穿到里屋，见七秀果然站在那，衣柜打开着，她正要从里头取些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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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的睡房门开着，里边放着一盆水，热气腾腾，想是准备洗澡。
# Q6 `  L. T) n" h
　　我早已经是硬帮帮的了，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背后，一把将她细腰搂住，盈盈
欲折的肉感从手上传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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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吓了一跳，眼回过来，惊惊的一闪。

　　我的两手贴在她的腹部，那儿看起来虽然盈巧，却脂肪丰腻，有着动人的肉
感。她穿着粗造的蓝花色布衣，身上透出股劳累后的浓烈热辣的女性体香，闻起
( Z( T5 S$ k" d8 T" ~! x2 O来，让人十分冲动。我脸儿埋在她肩脖处，喷着粗气，就在那儿亲着。
8 c* _+ B0 e+ B( O& f
　　七秀鼻间「嗯」了一声，两颊看着就红腾腾焼起来，从小腮帮传到颈后。脸
儿慌乱向门窗张望，外头小孩的嘻笑声十分清晰，如在耳旁。
3 B8 ]6 G+ c) L4 G+ q
　　七秀的眼睛迷糊中带点慌乱，两手向后伸，推撑在我臂弯，却娇柔得没有一
9 ^( p6 x' b9 w4 T8 x3 S4 {3 U* @丝力气，喘息让胸脯高起来，高起来。
; P- v% u* R% ]1 [2 |# l5 x+ j
/ D/ q: H5 x5 Z- g, |  Y9 [　　我的双臂一紧，七秀整个身子压贴进怀，丰盈弹实，十分要命，两个人都止
. |# s( b  \8 H+ B9 U* J  i不住呻唤了一声，七秀软软的贴靠在我身上，头往后仰，眼睛闭着，嘴儿半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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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声不响，手就在她腰旁解蓝花布裤带。七秀手捂在腰边，满脸哀肯乞求
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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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却欲望彻底焼着了，口里喘着粗气，坚定不移的把她推倒在床边，两手剥
去了她的裤子，一下看得惊呆了：那儿仿佛剥了壳熟鸡蛋，晕白的一团，稍稍不
同的是，白中透着些羞红，嫩得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。
' _' _* {$ C' W- F, B, M/ ?: C
' a/ G9 A. N# i7 n/ U4 P2 ?' Y　　我的手小心地摸上去，七秀的屁股动了一下，我蹲低了，吐着气，定定的看
) U0 s) D; }% s3 W6 c) M着，眼前白晕晕的一片奇异地景色，她的背上是蓝花布衣，由于弯着腰，衣服拖
上，脊背腰处是个滑润凹处，到了臀部突然高起，圆滚滚四周庞大起来，以一种
雌性的柔美弧线包回，下边接着丰嫩的大腿。凸翘高起之处，中间塌陷，红唇鲜
" M+ |6 V4 q/ x+ }- m3 y& q艳，向后两处，几根羞涩的毛卷曲着，屁眼周圈油润润泛着光，伸个手指一点，
/ k/ h( X5 R: S0 V* F& S七秀抖了一抖，屁股往旁边一闪。

　　我整个手掌张开，顺着屁股往她腰后摸去，直到她背上，收回来，在丰股上
% D& d$ C' \0 ]9 W0 Z6 }留恋一圈，沿着大腿直下，又到了她两腿中间。手到哪，七秀的身子矮到哪，软
- G' Y+ B* b1 R# @- N了下去。
& _6 |" D+ ~2 o( ]* O/ A
! v" i! n; J& w$ R　　抚摸丝绸般的感觉，让手发痒，让手发狂，裸露的部分摸遍，七秀已歪在一
9 @/ L: A4 T3 x( N- o. ?0 ?旁，身子收缩如一只颤动的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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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咽了口唾沫，将她扶好，禁不住诱惑，长舌头伸出，足足实实撩舔了一下
她的红唇，那儿咸咸湿湿的也一股体味，十分刺激人。

　　七秀的喉间哑喊一声，脸向后看来，细白的牙死咬着下唇，脸儿涨得通红，
惊羞得要哭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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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~8 [, N" C; u; H　　我喷着热气，狗儿吞食般，舌头伸得不够用，脸埋在了她股间，啊，七秀让
我发疯！她的闪躲，她的扭动，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！

. _' J/ J0 B. r" s3 J; U+ {　　已经顾不上许多了，我从裤子掏出暴怒的东西，对准她后边鲜红处，使劲一
顶耸，油润润的竟进去了，按住了她后腰，就没命的狂抽狂耸起来，七秀俯扒在
床上的，身子随着冲撞抖动，床上叠着的被子被她的手抓乱，高高乱耸，整张床
被推得往前移动，她的腰后却被我稳稳拿着，狠狠的弄。

　　这是异常疯狂的片刻，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，床铺挪动的声音，我的
脚擦着的声音，我粗粗喘息的声音，一下子屋里响声大作，听起来古怪而刺激。

. L2 g' ^: v5 y6 g　　七秀屁股后边一个小圈洞，红红的褶皱一张一缩，我忍不住拿大拇指按压在
! W# a. x( f$ ]上边，指尖微微掐陷在肉洞边缘，那儿有处突骨耸着，跟手较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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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料七秀对这地方特别敏感，受不了了，上身竟挺直了片刻，硬着高起，停
& E' L& j6 ?7 D7 P7 U! E5 B在空中，又跌回床上。那一霎，她的阴道突然收紧，紧拽得我的肉棍抽不动，拔
/ F2 C5 l  k& g0 C不出。直到她扒回床上，里面一股水儿纷涌出来，我的肉棍才忽然被解放，松松
& M2 n  @; N. Q. R3 \美美的弄起来。

6 k. ?& n( @) Z7 F, a4 c* [- u　　抽插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，我的东西暴硬，一点泄意也没有，七秀已软扒扒
- x; x5 \3 t% {% d: P% M1 t; Y, P8 l的，不知是喉间还是肚子，有闷闷的「咕咕呜呜」叫声。

　　我从后边，看着整根东西在她那儿拖出没入，爽得整个身子的神经绷得紧紧
的，逼得气都喘出不来。
/ u9 F; P1 O8 m9 G
. {- ]5 W4 D# G: K8 `& M　　这时，忽听到厨房里脚步匆乱，向这边走来，我「波」的一声，把东西抽出
  p2 Z7 ]; L% s, g; m来，卷到裤内，七秀也慌忙爬起，要将裤子拉高。来不及了！声音已到门边，我
拽着七秀躲到她的屋里，将门掩上。

, P, S: C: d) e* H7 a　　外间进来的应该是七秀的弟弟，脚步快而轻捷，到了窗前的桌边，摇水的声
音，大口大口喝茶的声音，接着是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，又跑出房间的声
# K5 o1 R5 f4 A7 E% [0 S6 Q音。

6 q# e$ D. g7 Q* D0 O　　才刚松了口气，厨房里断断续续，收拾碗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，我和七秀对
. h3 _1 x7 }7 @. I! m6 X着眼，呆听着：看来我是出不去了。

6 t& ^( U& Z8 h! @/ I2 Z: D　　七秀裤子扯到腰旁，忘了系，头发散乱，喘息未定，脸上红晕也未退。我本
想接着重来，一转头，瞥见旁边的澡盆冒着水气，心中一动，在她耳旁说：「去
把衣服、毛巾拿进来。」

　　七秀听了，不假思索，才要开门，忽然脸儿飞红，扭捏着不动。我央求说：
「好七秀，快去！」在她背上轻推。

　　七秀期期艾艾终于去了，轻手轻脚出去取毛巾衣物，我在房间听到她娘问：
「七秀，你还没开始洗呀？」七秀自然不能回答，一会门被轻轻推开，七秀迟疑
9 W( E# g# ]& ]着走进来，停在门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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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将门栓上了，向七秀挨去，七秀红着脸冲我直摇头，身子往后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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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手一到她领口处，就被她低着脑袋用下巴抵住。我就开始吻她，在她耳
6 g7 L: G- u+ v$ m' B后、脖颈、额头乱吻一阵，最后掰抬起她的脑袋，印在她唇上。

' C1 n8 [$ Y: p  Z3 u. b+ A: |. ~　　热吻中，一件一件将她衣裤脱光，七秀沉沉的在我怀中，我将她置入盆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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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乡下的澡盆虽然大，也仅能让小孩在其中洗澡，大人一般是站在里头，撩水
擦洗的。我却让七秀坐满了澡盆，然后象照顾小儿般，小心地帮她擦着身子。七
秀羞缩着，脸死死藏在我胸口，任我施为。我带着惊叹、珍惜、品赏的目光，在
她身上打香皂、撩水、擦洗，却没有撩拨她情欲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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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S" U5 k7 P* Q7 y8 J* E　　这是一生中极其难忘的销魂时刻，我心中柔情涌动，七秀就是我的孩子，让
我珍惜、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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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完了，七秀下了澡盆，我脱光了衣裤，站在里面。换了七秀帮我洗。七秀默
默洗着洗着，忽然停下来，贴在我身上，无声的眼泪流出来，我默默搂贴着她，
时光悠悠的流逝，窗外暗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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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A" ~' s0 U# ~6 @" x* ?' z* O) B　　这一夜，我躲在七秀的房中，窗外月光射进来，两个人纠缠不舍。外屋睡着
七秀弟弟，壁板的隔音不好，连他睡觉的呼吸声都能隐约听到。我和七秀小心翼
翼，不敢碰出一点声响，先是搂贴着，东西硬了，扶着塞进，却不能尽根，缓缓
1 j$ A6 _/ ^) E5 \/ O的蠕动。七秀包着那儿的唇皮，不断有水儿流出，湿了床单。有一下，我忍不住
了，狠狠的耸了一下，顶到了头，床铺猛晃一下，「吱呀」一响，隔壁的呼吸声
1 e- `: o* d) `似乎停顿了一下。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头，我停在那不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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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直到隔壁七秀的弟弟重新开始呼吸，我示意七秀坐上去，七秀小心地坐进去
: ~' K, q% w* i) u5 [6 r了，却死也不肯动，身子俯扒在我胸上。我的东西就硬硬的留在她体内，手轻轻
抚摸她光滑的脊背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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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忽发觉七秀坐在上边轻动，一睁眼，七秀又羞扒上来，不
( s9 A1 |1 b+ X. A4 y肯动了，我嘴角微笑，闭上眼睛，让七秀重来。七秀的动作不大，只用臀部微微
( Q/ _3 u( `, ]  K. B1 g挪动，挤着下边，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却纷杳而来，前所未有，我静静躺着，夹杂
着感激和柔情，享受七秀给我带来的温柔滋味。直到天快亮了，我才搂着她睡了
一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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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n5 M7 M* f4 J7 N/ p( i* D　　早上，七秀伪托身子不舒服，没起来吃早饭。直到她爹娘去了地里，弟弟也
去了上学，我才悄悄跑回学校，匆匆去上课了。心中挂着七秀，课间时偷偷溜到
3 x0 M. y9 N! T1 t她家，七秀坐在窗前，脚一踢一踢的冲我笑，上去凑了一唇，心中塌实了些，回
, c& r) |7 Q9 w; E5 N去上课。
6 @& [# U; E. f( l: Q
　　下午放了学，刘贵在我房门口等着，鬼头鬼脑的，这家伙，什么时候又到了
花边村？

　　走近了，才看见月秋远远的站在墙角，居然也不嫌臭，不由一阵好笑。刘贵
/ Z& b$ w2 j% ]7 O7 X这家伙，定是来借房间的，而月秋，娇娇弱弱的站在那，等着挨扎呢，我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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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U- U9 |; `- \# j2 K2 E! g　　刘贵干咳了几声，我替他难受，说：「刘贵同志，有什么事就说嘛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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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贵打了我一拳，我雪雪呼痛：「不好吧？求人帮忙，还要打人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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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掩着嘴儿笑，我瞥见了，喊：「月秋姐姐，快来救我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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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红着脸，辣辣的笑道：「该打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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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冤枉地：「天啊，两夫妻都不讲理？」

　　刘贵扯着我的脖子，粗声说：「说！借还是不借？！」

　　我连连点头：「借！借！能不借吗？月秋姐都等着急了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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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跟过来，说：「撕他的嘴！」

. J, w! L/ h+ p" H- Y, Y　　我闪身跑了，钥匙丢过去：「可要帮我洗床单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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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v* L$ b/ C: Q　　一个人转到了村口，忽然发觉，在花边村，我竟连个说话的朋友、坐一坐的
地方都没有。垂头丧气的回来，想拿本书，到教室里坐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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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u' }# e6 m9 ^9 M　　回到房间，门已关上了。心想：「不会吧，这么快就开始了？」到了窗户边
上，那儿遮得严严实实。连原来有个破洞都用书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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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E/ m4 a1 Z8 y) a. w　　心想算了，到了隔壁教室坐着。却见黑板那头有扇门，门的背后正是我屋里
5 ]6 L# \7 Z! C) g- ]放床铺的地方。心中一动，走近了，果然听到里头说话的声音。
2 U$ ?% {' Y. T+ q% M* ^( Z
" E3 ]- Y, O( h' |& z# g0 x　　月秋娇娇的：「好硬喔！」

　　我心一跳。刘贵说：「这小子！也不多垫几层褥子，咯得人身上痛，还吱喳
响得厉害。」

! y; H9 s, `8 |+ U　　我一乐：「原来说的是床板。」
5 V1 B1 ?0 x$ I; e  F
　　「要不……把他的被子垫上？」刘贵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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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不要呀，等下弄脏了……」月秋的声音细了下去，最后没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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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老半天，才听到刘贵「嗯！」了一下，床铺摇响，月秋饮泣般的声音：「不
, R) v0 g6 w2 J9 U要……老弄那儿，你的指甲太长，很痛！」

/ \. ]* G: z9 u" l; q, u　　刘贵「哼」了一声，接着里头「吧嗒、吧嗒」的声音传出来，一会又象「啧
啧」的亲吻声，月秋抽泣了一声。

) W& U0 w* B; A6 t, X/ M1 k　　刘贵说：「你的水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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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{$ Q( j3 I! ?$ d4 S4 k　　月秋：「都是你弄的！人家……痒死了！」
9 D% H  [9 K* b$ P5 G% H) g5 z
　　刘贵嘿嘿笑了几声，床铺晃动了几下，接着月秋惊叫：「哎呀，你怎么碰那
里！往上一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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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S. ^2 I3 |* @/ \  J  F　　刘贵笑：「我是故意的，你的屁股好干净！」

7 S8 h9 c5 p- B8 ]  w* Z2 d　　月秋：「你……噢！」听得「噗」的一声，床铺惊天动地的摇起来。

0 H" h3 Z$ T4 T/ F) O/ Q$ a　　我心想：「刘贵这小子够狠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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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忽然听到月秋的声音响成一片，嘤嘤呜呜的，如歌如泣，伴随着床铺的吱呀
  H& J1 c5 ]' x( e7 |声，竟把人的魂儿都要叫出来，我胯下东西一下直了，十分羡慕此时的刘贵，恨
不得以身代之。

" z$ c4 M& N; D5 K# j' L- F3 I1 a　　刘贵停下来喘着粗气，一会重重插了几下，每插一下，月秋喉间就「呃」的
/ Y7 K7 K4 ~& d- p+ D0 ^" X一声，听得人骨头都长出力量来。

　　过了一会，月秋半天没有声响，本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。却忽然又听她喉咙
「嗯」「哼」的闷响了一两下，渐渐又变成抽泣一声，停了停，又抽泣一声，我
彻底不行了，紧夹双腿，心想：「世上竟有这样的叫床声。」

' w& Y. S' V( s0 E; H/ r　　刘贵忽然又「嗯喳」「嗯喳」的大动起来，月秋娇喘连连，声音断断续续：
「嗯……呵……不行了……我……要死……了……啊！」

  `' p+ ~6 @4 T. q% {1 C9 @' s$ H4 ~　　最后一声又大又长，毫无顾忌的，扑耳而来。我脸上热辣辣的，喉咙干得不
行，满脑子都塞满了月秋的叫床声。想不到，月秋平时也很文静，到了床上竟变
4 X) o# Y+ i" l$ ]+ ~得如此诱人。

- r6 I: [9 q# _9 |/ T& F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沉默的花边（５）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五）

　　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：比较娇弱，文静害羞。后来，我才知道，她在花边
1 C3 n% I! h" n4 Y6 H9 B& Y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，跟刘贵订婚之前，还谈过两次恋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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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跟七秀不一样，她家境况稍好一些，父亲哥哥都身强力壮，比较能干，母亲
也是个麻利人，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。她在家中最小，一家人都宠着她，
0 Y1 C. }& `: h! o很少让她干活。所以她平时总是穿得干干净净，娇怯怯的模样，站来站去，看上
去不大象农村姑娘。

　　认识了之后，她常到学校玩，有时拉上七秀一块来，有时一个人跑到我屋里，
: N' z! c2 z; b, X$ f' @借书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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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S! N3 |5 B7 g- o+ E8 R$ W　　因为刘贵的关系，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。她倒象更大方主动，动辄向
* V+ u4 i3 Y; I我动手动脚的，常闹得我红着脸避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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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有一次，我午睡的时候，门开着通风，她来了，只听见轻微的响动。我带着
迷迷糊糊的困意，微微张开了眼，看见她在桌上取了本书，对着我坐在床前。

6 s* K* X. v. N　　开始还没觉着什么，过一会儿，我才发觉自己睡了一觉后，精气十足，下边
涨硬着，将短裤撑得高高的，冲天而起，十分不雅。我装着很困的样子，翻了个
$ S- u) E2 F* h2 Z身，面朝里躺着，却发觉这样将一个屁股对着人家女孩，更加难看。于是又重新
/ \! A* p$ P8 }/ D回过身，仰面朝上，底下依然硬着，长长的一根，歪戳着。心中在想：「不会吧，
她又不是没看见，怎么不躲出去。」偷着眯眼看她，却见她脸色微红，捧着本书，
眼睛不时眨一下，静静对着我坐着，却始终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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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呆了一会，我真的不自在了，晕头晕脸，爬起身，下床。不料月秋也慌忙站
3 |8 I# n6 }. ~# i起来，脸对脸，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，唇上一凉，滑腻光溜的
* ]( |7 O% Y9 E. S8 b感觉。我赶紧吱了声：「啊，你来啦？」

7 o, m; R7 [/ Y9 o5 f　　月秋脸歪在一旁，耳根是红的：「哦，中午闷闷的，来你这借本书看。」
2 N. Z& N1 z5 f  s% Y
: [5 F2 D" Y. a8 s% {　　我「嗯」了声，走到了屋外，心中怦怦狂跳，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
3 d7 i/ n% x( n' z4 F衣杆上，心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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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，由于心在七秀身上，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。

　　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，却怎么也止不住了，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，脑
( C- @$ M6 o5 k  Q8 D' l袋里乱七八糟，站在学校的土坪上，浑身难受，竟酸溜溜的对刘贵十分嫉妒，后
悔把房间借给了他们。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，也不知道他们在里
3 ]2 ]9 l' N+ a6 r头做些什么。

　　刘贵看见我，怪怪的一笑，分了根烟给我：「明天金水家你去吗？」吐了口
烟圈，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。

　　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，这在村里是大事，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
我，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。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，去了后又干些什么。于是强笑
了一下：「不知道，明天再说吧。」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，脸色晕红，也没看
我，低了头径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，脸硬硬的又笑了声：「赶紧去吧。」刘贵才
1 a2 L: u  L$ a! g快步跟上了月秋。

8 P- ?( m6 S- k　　晚上仔细翻看他们行过事的床铺，却没发现什么痕迹，也不知他们怎么处理
的。躺下来，月秋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却浮上来，搅得我一夜睡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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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，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，
也来了些死者的亲戚朋友，很热闹。

5 j  ~7 L) w. W) @* q7 M9 N　　金水家大门上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，大厅上停着装了死者的棺木，棺后是祭
7 J1 U9 G& W+ P+ D奠死者的香案。两旁放置着许多送来的挽联及花圈，前面堆了一地蒲团。大厅右
6 r) I& i: `" e' Y边靠里的角落有三、五个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，许多老人小孩围了一圈看，香雾
缭绕，法器敲响，念经声唱一阵歇一阵，由于人多，一点也没有阴森恐怖的凄凉
  T. Z# B8 ^. W5 h& m5 ?& T  T$ j$ {气氛，相反，因为人来人往，小孩跑动，显得十分温馨热闹。

* i% q% P! Y5 r1 o7 Q2 @( _2 C　　办这样一场丧事，是需要许多人手的。花边村不大，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抽调
2 |3 K) w/ R. v) v' K了人来帮忙。碧花嫂负责接待客人，又协助厨房膳食，忙得团团转。七秀和一些
. u5 D6 Z, }3 O8 p% C! x3 L" [0 b妇女和女孩折叠纸花和制作纸钱，通宵都得赶活。刘贵跑上跑下，东家借碗筷，
) v) U- ~6 q& j! l9 [西家搬桌椅，也是忙得不亦乐乎。除了老人和小孩，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，什
么忙也帮不上，这儿瞧瞧，那里看看。

　　吃了晚饭，大厅上人更多了，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。我被挤在大门后的
一个角落里，周围一些小孩，有的是学校的学生，有的不是，热得有些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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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、七的年轻人，刚长了点胡须，披着金色袈
$ ~' B1 g- Q" G' y裟，一板一眼，挺像那么回事。而其它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，看上
去挺好玩的。听人说，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，现在年老了，
走不动，就把这个「手艺」传给了孙子，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。
5 O1 Z( v! A3 U! R; ?& q
# U6 H6 X$ P( W2 `, f  P) ?5 }) s# D% a　　正看着呢，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，短头发，嫩脖子，柔弱的肩膀上穿
的是黄色花衣裳。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，衣裳很薄，手上是肌肤的温热，月
0 W/ \6 C1 a/ L, k' D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，又掉头看法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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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Z6 H: v+ b3 |6 J$ u" Z, i& l4 [　　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，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，却没看到七秀、
- l* [$ I* {+ l" w: o刘贵、碧花嫂他们。由于人多，月秋被挤得退后，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，感
觉她特别的软柔，轻若无物，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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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k8 {( g2 ^' X/ K. |　　她比我稍矮些，到我额际。我侧着头，嘴就在耳边，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
发间。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，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
8 B& I' g1 M! w" @3 j; x3 e感起来，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，若即若离，一会往前移开，
6 N& m7 j% D/ _! i* v/ |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，弄得我极其难受，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，一
" ]+ h5 Z. D' ?' ]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，口干舌燥的，底下悄悄
: {4 W/ c2 t8 b- ?# }! P的硬起，顶在她的屁股上，大概是肛门上方的位置。

% ~+ }" i8 g1 ], q7 S/ b　　月秋可能感觉到了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，屁股不安地动了动，却使我的东
) b) M4 t& e" Y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。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，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，忍
+ s& j4 @  y& l6 b+ R- `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，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。

: x8 E3 K4 e% X! e' M! g* w" t　　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，她的身子抖了一下，随即稳住了，没什么反应，
还是看着前方。

) j4 B# g) J# Z　　我胆子于是更大了，一只手悄悄伸下去，扶着我的肉棍到她两腿的空隙中，
4 ]2 Q+ j! U! m7 V( Y' W感觉是挨着她的阴部，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，向后掰按，肉棍实实在在地顶在她
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，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。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，
  _! _. s, Q/ I3 c* z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，肆无忌惮地，一顶一耸，做着无法无天的事。

　　月秋两腿夹紧，身子更往后靠过来，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，摸
) L( V' e) {; X; d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，她的腰很细软，两边一卡，就没剩多少，有种要折断的感
5 ^; v: g2 N8 x3 F+ {$ l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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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E' @" u6 z' o& p7 ]) @, ]: J　　月秋「哼」了一声，由于心虚，我一下不敢再动，停在那里，悄悄从侧面看
8 f0 ~4 E3 x3 J9 v0 d0 C* o$ z过去，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，牙在嘴里咬着下唇，并没有其它表示，心才松
了下来。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，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，在我的肉棍上捏了
一把，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，手就捉住她的手，在上边紧握了一下。两只手
就纠缠在一块了，竟比性交还销魂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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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，心痒痒的，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，自己先挤出
5 O$ L) ]- S$ ?7 R) C% l/ t人群，在黑影里等着，见她也出来了，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，往金水家左前方的
* E3 u* x, p  J6 k8 C7 Q村部走去。外边凉风吹来，想着即将发生的事，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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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到了村部，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，这里平时人就少，金水家办
丧事，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，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。我进了大厅，
站在黑暗中，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，却犹豫着没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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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r" S' f* M% |! F! S  l　　我压低嗓子叫了声：「进来吧。」

　　她的身子好象也在发抖，微微缩着进来了，我一把拽住，搂进怀里，在她脸
上狂吻，月秋轻喊了声：「别！」却没怎么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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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I9 i) P8 M: U* g- Z　　我一找到她的唇，她就疯狂回吻，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，我离开
, c9 s- s9 P3 i0 \; `0 U了一下，喘着粗气，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，她一边走着，一边轻声说：「不
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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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[  B% H+ e8 b+ R　　我底下彻底硬了，一声不答，拉着她一间屋、一间屋试推着门，终于右边一
, y! B8 @% a" r' p/ j# E; `间放杂物的开着，一进去，就在她腰间解裤带，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。

+ u1 |$ @  C+ i8 I" h, O4 A　　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，说：「不要呀。」却没阻挠，短发垂下来，
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。

5 c* s2 d4 R8 T% [. E　　一解开，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，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，月秋
手撑在桌子的边缘，带着哭腔：「真脏！」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，就把她裤子
全扒下，手在她两腿间一摸，湿乎乎的。月秋「嗯」了一声，扯过我扔在桌上的
衣服垫在腹部。我将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触触，有一下点在她肛门上，
月秋屁股矮了一下，说：「不要。」

; q! z% u$ _! l  {  h$ k　　我想起那天刘贵肯定也是这样，不禁有些好笑，故意在她屁眼周围转圈，月
; X) i6 K1 R( u, n4 `% ?秋转了脸：「别碰那儿，好脏。」

　　我趴俯在她背上，手捉住她的乳房揉捏着，轻声说：「听刘贵说你这儿很干
4 X, v8 F4 J& U( P  X净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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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啐了声：「死人！」也不知骂我还是骂刘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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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进来，看得见她黄色薄布衣裳，我说：「把衣服也脱了
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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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细声细声说：「快一点，别让人看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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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东西却刚好停在她湿湿的穴口，顶了一下，月秋「哼」了一声，听得我
6 H- a: O" B2 [; l" [; y5 m火动，也顾不上脱她衣裳了，扶着对准了，一下冲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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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「――噢！」的叫了声，转了头，喘着气轻声说：「你的比他大。」听
得我骨头都硬起来，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，每顶一下，月秋身子就一抖，往前
冲一些，一会扒在桌上，将屁股高高翘起，嘴里直叫：「啊！――嗯！――不行
. g* L/ d% i$ P+ r7 t* d了！―――用力点！――噢！」她的肉很松嫩，每撞一下，「啪」的一声，屁股
$ F; {2 G9 J, i) \3 s& Z上的嫩肉随着一抖，和着她的叫声，很有节奏感。

　　中间停歇的时候，我在她身上到处揉捏，她非常的敏感，每一下似乎都能从
她身上捏挤出声音来，「哼」「嗯」不绝，有时还说话：「啊！轻一点」，「往
! i: n# \* t$ A% o% `上一些」，「别摸那里，好痒！」，「好了，可以了」……似乎想到什么就说什
么，听起来十分天真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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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让她拿着我的阴茎，她转过身，竟蹲低了，将它含进去，口中模模糊糊，
- ~0 Z- r) F- }# u9 Y「嗯」「呜」不绝，吸添了一会，退出来，用手轻摸，轻轻地说了声：「很干净。」

) y8 q2 U& `, B# v. \/ [* B) u　　我轻笑一声，说：「让我看看你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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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说：「不要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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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T3 Z# _  W* a# L) {4 T& N　　我将她推在桌旁：「来嘛！」她就躺倒了，我最近开始抽上烟了，带着火，
0 N' K. H' G1 ?: m分开她双腿就照。

. D# I' `/ D' a* ]2 ]! t* o　　月秋惊叫一声：「别！――让人看到啦！」

　　一瞬间，已经看清，她那儿的阴毛跟她头发相似，柔柔的，黄黄的，比较稀
疏。中间肉色粉红，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肉一样，湿润淫靡。我低下头，嘬了一
8 V" i# D% i: W% p3 E9 U下，月秋吸了口气。我开始舔起来，她的腿一开一合，鼻间如小孩吸鼻涕，一声
* q, S, i7 A/ {; ?声，渐渐哀唤出来，身子在桌上翻来滚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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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g7 C# M- W* h+ Y8 d# u% R- t+ S　　我将肉棍停在她穴口，上下不停地撩划着她的肉唇，月秋忍不住了，不时挺
  ^. B( a! Z+ S/ Q高一下屁股，腿儿夹闭一下，叫：「快进来啊！」我定定的停在穴口，突然猛冲
过去，月秋「啊」的一声叫唤，挺高了上半身，又倒下去。

, [2 c7 T1 q1 [7 f: K　　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，底下不紧不慢地抽动，一边喘吁吁地问：「舒服吗？」

　　月秋咿咿呜呜半响，忽然停下来说一声：「舒服。」声音又乖又娇。

　　我的手在她胸乳上揉搓着，感觉她的乳房娇软如绵，虽然弹力不如七秀，但
摸上去，手心象化在她胸乳间一样，别具一种娇美柔弱之感，十分过瘾。加上随
手一使劲，月秋的鼻间就哼唧一声，让人忍不住有狂抽她的冲动。

　　一会儿，感觉下边越戳越紧，月秋的呻吟也越千变万化，一时细不可闻，一
' U' o* b" f5 o6 y时又喊叫出声。将她的双腿举高了，底下开始足足实实地顶在她嫩肉中，月秋不
再叫唤了，只一个劲儿娇喘，一下紧似一下，小腹一鼓一鼓的。最后她的小腿耷
拉下来，在我肩上，手在腰旁抓舞。

　　忽然，她的喘息急促起来，小腿一下伸得笔直，大声叫唤：「嗯――啊――
不行了―――我―――啊！」最后一声又大又长，象那天她跟刘贵一样，我忙掩
! n4 V7 j: P" Y" e0 f2 I7 n! \  W住了她的嘴。

  O+ Y( D: ]8 S% X! T; {% v( ~5 C　　她的阴中不住收缩痉挛，如一张无牙的嘴，一抿一抿，热乎乎地将阴茎一圈
一放。我按住她疯狂地抽送，她的身子软摊开来，一只手拽在我头发上，手臂娇
软弯曲，牵牵连连的，我猛冲几下，突然停在里头，破开来，浆液喷射，打在她
7 y: w* H+ M, G* _7 i! r4 o体内。她身子一抖，居然还有一股水儿流下，温温的在茎身蔓延，说不出的暖融
' M* d. `( e: _1 f舒服。

　　我久久的停在她体内，两个人一动不动，如死了一般。这时候，我忘了七秀，
" u; A4 F; E0 g8 `忘了刘贵，只觉身子沉沉的，一种难言的无所顾忌的欢乐和满足，在心间游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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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先爬起身，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，轻轻一笑。我们象一对放肆的偷情男
女，只觉得这整个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们的，不停的嬉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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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窗口，月秋静静地缩在我怀里，我们望着金水家，那儿灯火通明，念经与
法器敲响的声音隐约可闻。我心想，至少这一夜，月秋是属于我的，而我，是属
于月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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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六）

# N6 U$ F9 {1 U# N　　金水爷爷的葬礼，就像一块大石头，投进了花边村这一池水，热闹了几天，
又平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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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d0 N; ?5 }* [3 R- {/ @7 @  z　　客人陆续走了，学生回到课堂。天气渐渐的越来越热，马上就快放暑假了，
0 p5 ]! D( B& O9 m1 g0 K4 ?; e我也不知道那位生病的老师下学期能不能复课，舅舅来了一两次，也没提起。

　　月秋在葬礼结束后，去了刘贵家，一直没回来。接着几日，下了几场雨。初
2 a  I( C( K! K+ J+ C& Q# Q夏的雨，我本来一向很喜欢的。最近心里有些乱，雨一下，却更添了烦躁。在屋
9 J$ b; b6 [8 R里，乱翻着一些书，七秀家近在咫尺，我也没去找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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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k! z# ~4 ~+ t( S# \　　我想，我是被自己的欲望将心绪弄乱了。与月秋偷那一回时，我完全被欲望
! {' [; v8 t) ?- v, u紧紧抓住了，没有任何顾忌，事后，竟有种身心残破的感觉。我没有勇气去接近
七秀。

& g. O2 K" `/ A  ~9 Y/ ?7 L4 Y　　我呆呆的坐在床上，对着一盏油灯发愣，什么都想，又什么都没想。心情坏
! N& M8 e8 Q, D# Y& D6 {透之下，我觉得自己很丑陋，很憔悴。一时竟有种冲动，盼着碧花嫂能来，再与
她狂乱一回，胡天胡帝，彻底地堕落。

: {2 v  ]% s: N+ M2 c) R  J　　正在胡思乱想，突然听到有敲门声，我心狂跳，此时来任何一个女人，我都
, C# l6 H! g' b* A不会放过！

　　开门却没人，我怔怔半响，七秀从墙侧转过来，有点害羞，有点调皮。那一
% w' m. @, q8 [9 j下，我说不出心里是失望还是高兴。

/ K* [3 J7 x" W( `4 f$ U) {- j　　七秀很少主动来我这。因此她也用稍带调皮的方式掩饰她的羞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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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几天不见，七秀又给了我一种陌生新鲜的感觉，特别是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夜
( @6 h+ k. j. E1 c1 @晚。我说：「哦，进来，坐吧。」语气中竟然有些客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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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今天穿得很薄，是个短袖上衣。白白的胳膊露着，新添了一份俏皮的肉
- r$ B) M$ O6 i0 ~9 Y/ [& M感。一进屋，灯光照耀，她将一只手遮到自己另一只胳膊上，看来她很少穿这样
的短袖，自己也不大习惯，整个人于是显得有些局促和害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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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的眼睛依旧清澈，有层雾气笼着，在屋中不安地游移着。七秀很灵，见我
$ B8 f+ |# X3 E! G3 r: M" d1 a不似想象中的热情，她立即感觉到了。

　　我心里有些痛，不忍心了。挨近了她，拉着她的手，抱进怀中的一刻，我竟
有想哭的感觉。脸贴着她冰滑的胳膊，我默然无语。

- O% T/ A+ Z+ d2 T1 {　　七秀摸着我的头，一遍一遍，当我含泪抬起头时，七秀第一次主动亲了我一
下，那是不可捉摸的轻轻的一碰，触感只是凉凉的一点。我却能感觉到她双唇收
回的刹那，那飘忽的一啜。甚至听到极其轻微的「啧」的一声。七秀就是被最后
& Y4 U# G8 I; e那轻微的一声羞坏了，红晕扑上了双颊。
4 b7 |! H( a3 n1 o+ p6 P; X
1 Z8 a4 P8 l3 i- P8 }8 Q　　我没有像平时那般趁机逗耍她。只是更深地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脯，七秀的
乳房首次给我以母亲乳房的感觉，我沉进去，不想起来。

　　良久，七秀拉着我的手掌摇了摇，带我出了屋子。

　　雨已经停了两天，外头空气干爽，月色皎洁。七秀拉着我的手，一直到了她
家坪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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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坪上并放着两张竹凉席，一张空着，一张被七秀弟弟小小的身子占了。花边
6 X) q* S+ E9 X, r2 r' t属于山窝状盆地，夏夜比较闷热，没有电，不能使电风扇，村中人一般都在自家
7 d8 ^1 r  I4 N/ @: s6 B坪中放上竹席，歇到很迟，才回屋睡。

　　我今晚就是七秀的孩子！她领着我，坐到空竹席上。自己却将她弟弟身子往
外挤了挤，和她弟弟躺一块竹凉席。

　　我面对着七秀躺下了。七秀也朝向我躺着，我们默默望着。黑夜里，七秀眼
! [$ B# J. Z7 W, i: N# X中流着光，脸蛋的轮廓像乳汁凝成。今夜她就像一首诗，带着生命的呼吸。周围
的一切也都那么美，小虫在草丛里叫着，坪前的坡地很陡，下方隐约有几处黑黑
的屋顶，远处是一大片农田。黑夜有自己的声音，那么远，那么寥廓。

( q+ f( p, I1 B) |- I　　我们四只手无声地绞在一块，然后将脑袋渐渐凑近，我们接吻了。

. Z" S( A$ z6 U$ B( }- y! g4 c　　忘情地，我们吻着。不顾忌任何人，包括七秀弟弟醒来，包括七秀爹娘突然
" `# {  K" g; Q, s% r出来。我甚至希望七秀爹娘此时能走到坪上，看见我和七秀像现在这般亲吻，以
8 \1 ~/ @4 K" f凸显我们接吻的光明正大，与天地万物般的自自然然。
& R4 L# r$ y# }: {. \, U0 X
0 c" _: U6 N6 V+ g　　我的吻又落在了七秀的光胳膊上，随后又越过她的腰身，吻她的光脚踝、小
0 |7 o7 X8 W/ b- z5 P, j& L腿肚。七秀今夜没有羞涩，七秀今夜像母亲般的宽容，摊开身子，甚至带着微微
) n6 i2 ^6 f" T的引领，手按在我脑袋上，在我脑后、耳边轻摸。只是在我抚摸她股侧时，她微
微含羞，转过身子。

/ @6 {6 j. _* u& n5 |$ N　　月光下她的侧身像周围的山峦般起伏不定，带着母性的静谧。我半歪起身，
隔着一段距离，手掌流过她的全身，像被凉风吹过，七秀的身子轻轻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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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掀起她腰后的衣角，滑上她圆润的腰身，用指尖沿着她裤边抚摸，诱惑就
在手边，那忽然高高宽出的胯部，两只大腿卷含着的三角地，以及鱼尾一般缩收
的腿儿。

% U, C# p' U0 Y8 i　　七秀眼脸垂下，似乎沉睡在甜蜜的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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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时我打开她，瞒着整个村庄，悄悄打开了她。就像夜色席卷整个村庄，我
进入了她，在她身后缓缓的抽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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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b+ r' ?- f- t% R1 ?, Q* K! ~　　淹没她或是让她淹没我，无声无息的，我们开始做爱。
( G8 l5 z' n( \9 o. Y5 z" w% q2 j
' K+ R2 o& H0 B+ Y* L　　我渐渐顶到了深处，我的前胸和她后背紧紧贴着，没有一丝空隙，我的唇落
! k& \+ Q7 L- Z2 z3 N% i在她腮边。那股力量还在增长，还在变得更强大，它的前端在蠕动，还在努力往
里延伸，触到她深深埋藏的筋骨，她在打开，她在躲闪，她的柔滑，她的温润，
被我一一击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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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没有动弹，甚至没有呻唤，她守候着自己静静的梦。被我索取着，压榨
着，要着。她在沉睡，所以她没有挣扎。

9 U6 F/ d5 i2 S' ~' u# y/ Q　　终于，听到她第一声低低的喘息。像从黑暗水底冒出的压抑不住的生命的水
; T9 ?2 x; C. x# c8 A  l2 I- `泡，被我挤碎了，散成更多细细的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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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p4 N' N% B5 e2 A( h+ J  f  h　　我的根部从她体内深处抽开，拉开一段距离，重新推进，像一根鞭子，一下
下抽打过去，被她柔滑的软体握住、收束。而我不甘屈服，越来越用力，越来越
狂乱，甚至开始疯狂的撞击。我完全不顾忌七秀弟弟就睡在旁边！

) W2 D) {+ C  T: U9 i! p　　七秀守不住了，她在挣扎，她在躲避。太迟了！无数根鞭子，雨点般落在她
  O8 |0 L$ e2 `, x0 }3 x" B& W的软体上，她的形状被冲乱，她的迎击柔弱无力，她终于低低地哭叫了！

  Y' {7 j5 s+ r　　我毫不怜惜，按住她一侧臀部，指尖深深地陷入。借着那点力，腰臀晃动，
. R+ J6 W  x) Z+ S" S9 b我的前端，一次次势不可挡地破开她，更深更沉地进入了她。就像一支锐利的锥
子，刺着挣扎扭动的蛇身。她无处可逃，被我紧紧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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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的崩溃突如其来，臀部忽忽地高起，不住地颤抖，她的内壁痉挛，紧紧
* _. j+ @$ }$ o% Q& [4 G( C绞着我的根部，四面溢开滑溜溜的水儿，擦洗着枪身，而我的坚硬，在那一霎，
/ t# B/ u0 S4 A# K就要酥软，终于热热地破开了，我的挽留不住的体液一去不回。

5 F+ ?  u# Y2 Z- Z; D　　我停在她体内，就像农夫倒在了田地，悠悠的挽歌响起，这个夜晚，无比美
8 J# }" ?+ t2 l4 P丽。

　　七秀转过身子，眼中含着泪花，我们开始一次无休无止的接吻，直到舌根有
$ s, f8 j; ~* H% m* T些麻木了，我将七秀拥进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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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H4 t1 b2 D2 F9 C　　远山静默，农田静默，星空静默，整个花边沉浸入更深的夜里，无边的静默
* f- A. y2 o3 v4 N' x2 c蔓延开来。

0 N, u& m& _3 U9 ?　　我的永生沉默的妹子，我的七秀，此时在我怀里，愿这一刻永远停留！

likun4513

好文章，就是没有下载地址

leiyu

文笔很好，生活很好，但是不可能和文秀有没好的生活

Foxeleven

很讚的文章，謝謝咯！相信WK因為有你而更加精彩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