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言自語合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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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作

蘭生下了名女嬰，當她稍作歇息後，和丈夫碩一起到了保溫室看自己的女兒，但眼前的這名女嬰長得卻很奇怪，但又說不不上來那邊奇怪，蘭和碩對望了好久，都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。

女嬰漸漸長大，從倒在地上啼哭到慢慢會走路及牙牙學語，蘭和碩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。

他們的女兒是智障，無論是行走或動作都很不協調，像是身上的關節不聽中樞的統一指揮，而語言能力好像被破壞，總發出一些奇怪的，讓人聽不懂的聲音。長得越來越大，卻連『爸爸』，『媽媽』都還叫不出來。

8 t  d. @3 q9 H! v( e『碩，我們的女兒有問題，今天下午我在沿室洗碗時，覺得有人在窺伺我，我往後一看，那露出半邊的臉，是我們的女兒彤，她那半邊偷瞧著我的臉，好可怕可怕，充滿了．．．恨意，像是要把我殺掉似的。』

7 O7 r+ O8 l7 \2 E! a# |( V: L『蘭，原來妳也遇到了，我以為這只是我的錯覺，有時候我晚上跑去彤的房間，陪她聊聊天後，替她蓋上被子，有一次我不小心蓋到臉，只剩下一半的臉，那隻眼睛突然張開，瞪著我，滿是怨念和仇恨。』

蘭身上打了個哆嗦，這情況真的很糟，女兒彤不只是智障，而且好像．．．好像被什麼東西附身了。

& w, V" G3 {6 F8 h# w/ ~6 w『蘭，還有當我抱住這個孩子在懷裡時，總覺得有人在監視我，當我注視著孩子的臉，她笑瞇瞇的看著我，那道凌厲的目光又不像是彤發出的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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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s7 y, Y6 w  F% S碩嗯了一下，似表贊同。

『我也有過這種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感覺，唉！更麻煩的是彤快五歲了，可是到現在走路也走不好，很多動作都不協調，更麻煩的是她還不會說話，只是整天在吱吱喳喳。』

蘭難過的看著碩一眼，這的確也是她心中的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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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c* q8 X9 P9 M/ E0 ]+ v; h/ Y夫妻今天抽空帶彤去大醫院做腦波斷層掃瞄，主治大夫在等結果出來前，先對彤做了一些物理性的檢查，大夫跟夫妻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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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c8 L' D% w1 `8 D) e- j9 I『你們的孩子應該是很正常，只是又好像不太正常．．．我也不會解釋，等掃瞄結果出來吧！』

( u% G! S0 J$ V) d) }大夫看著彤的嘴形，她到底想說什麼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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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o* j7 i7 n$ N  I, X# X5 x5 {『老天啊！大夫你快看這張圖。』

幾個護士一起衝了過來，蘭和碩也擠進去看了，是彤的斷層掃瞄，而且就算是沒有接受過醫療訓練的人也知道怎麼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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彤病了，而且很嚴重，斷層掃瞄真的斷層了，兩條像地震的刻痕上下分離的很嚴重，或是說這像是兩個人的斷層片合在一起才會這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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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U  y  i1 U5 k) c0 E『這什麼？碩，你為什麼要背著我這樣做？』

蘭手上拿著一張醫院寄來的檢驗報告，邊揚著邊對自己丈夫咆哮。

『為什麼私下帶彤去醫院驗DNA ，你懷疑我不貞嗎？』

『蘭，妳不要誤會，我只是．．．只是想放心而已．．．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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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V$ b0 D! ^' @; S, i7 y, q『放心？這是那門子的放心？』

『不然妳要我怎麼樣，我自己有推算過時間，彤可能受孕的那段時期，我們根本沒有燕好過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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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{/ i: _, q* x1 @2 X『是啊！沒有燕好過，你自己的推算能準嗎？一年前還不是這樣，你為什麼就不學著乖，一定都是你這樣做才害得彤今天變這樣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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檢驗報告上證明碩和彤的確是父女，只是那張檢驗報告的數據很奇怪．．．

『那妳呢？蘭，妳不要只會說我，妳自己還不一樣，妳就問心無愧嗎？三年前妳又是怎麼做的？』

『碩，好！你要算帳，那我們今天就來算個夠！』

$ s+ ]- @! v" k- ^! J" j2 u$ V* m夫妻的爭吵聲越越越大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樓梯間的彤，看著眼前這對面紅耳赤的男女，露出很詭異的笑容。

對了，數據報告很多欄位都出現了兩個不同的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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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r* j6 p0 W7 U2 j5 Y- N夫妻終於被迫承認孩子彤是智障的事實，蘭和碩帶著孩子到一間啟智學校，是一間言障（啞巴）學校，負責人看著彤不停的發出聲音，但完全聽不出在說什麼東西，突然負責人好奇的盯著彤的嘴巴，嘴形很奇怪的嘴巴，她引著彤和她爸媽到一間看似實驗室的地方，她把彤的下顎靠到一臺機械上，然後引著蘭及碩走到另外一間密室，裡面有一臺閉路電視。

) q& L( U! I/ v# Y負責人坐下來拿起一張紙和一支筆，看著電視開始記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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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~3 x; b9 A5 Z! |8 F! e蘭和碩看著電視的畫面，被切成兩大部份，分別顯示著彤左邊的脣和右邊脣的嘴形，而且這時候分別看起來，嘴形就沒有像平時那麼紊亂難以理解，不過夫妻兩並沒學過脣語，他們走到負責人身後，看著負責人寫下的東西，臉上表情越來越驚駭。

$ f0 }1 q- l: z  d4 p負責人在紙中央畫了一條縱線，兩旁分別寫下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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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N& R( m  J: |! }; i1 |1 E8 u- b左邊：喂！你說他把我們帶來這兒要做什麼，不會又想害我們了吧
　　　　　！
右邊：不會的，爸爸會保護我們的。

左邊：你還叫他爸爸，他做了那麼多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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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z( d7 ~1 }+ w- J8 Y右邊：他保護過我，我們應該先合作對付媽媽。

左邊：不行，先殺了爸爸，媽媽是無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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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邊：笨蛋，你忘了你三年前怎麼死的？

. u3 q: r! S. s$ }' w左邊：先殺了爸爸，我就幫你殺掉媽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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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邊：不行，先殺媽媽，為什麼吵了六年了，你就不能先聽我的話？我是妳姐姐啊！

好像，兩邊開始爭吵起來．．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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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g8 l; r% X  d! R1 y4 d- \: I% O怎麼死的？蘭身子開始顫抖，三年前她忙著在工作上有所表現，背著碩想打掉胎兒，她不停的吃著各種墮胎藥，碩想阻止她，夫妻不停爭吵，可是蘭最後還是得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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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_/ q1 K$ L/ D  ~怎麼死的？碩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不自然，他懷疑一年前那次懷孕是妻子紅杏出牆，有一回故意緊急煞車，讓蘭．．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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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W( K( |9 {" ]: j夫妻衝到測驗彤的地方，彤看著夫妻，又在吱吱喳喳的亂叫，臉上的表情在扭曲，接著彤的兩隻手不停往外伸展，腳也做劈腿狀，然後嘶的一聲，身子從中間裂成兩半，一半的臉分到半張嘴，一隻眼，一個耳朵和半邊鼻子。

. N! r6 n2 d3 u: y夫妻終於聽到孩子講話了．．．（註：鏡頭下左右會顛倒）

0 }% K+ L3 ~5 Q! e' s5 `! j( D; g左邊：你這個賤女人，又讓妳逃過一劫。

# T  X6 ~5 `5 R' B* B+ {蘭看著只剩半邊的嘴說出人話，臟器，血和腦漿還不停從半邊身軀流出，蘭一陣暈眩，昏倒在地，碩趕緊扶住了她。這時碩覺得褲管溼溼的，一隻染血的小血緊緊捉住他。

右邊：不要假腥腥了，你這個殺人兇手，你把我撞得好痛好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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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x/ A/ Y" r0 e, ^- O5 w  t夫妻看著匍匐拖行的兩個半個屍身漸漸停止蠕動，夫妻依偎在一起，只是發抖，說不出任何話來，這時好像聽到帶他們來的負責人正在門邊冷笑，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對他們夫妻說話．．．

  ]- B. \1 w8 t. Q5 H" ^6 _　　『早說過要合作的嘛！真不會想的小孩。』

# G8 k6 |1 V) t8 Y. J『對啊！還是我們那時聰明，否則不要說報不了仇，連話都說不成，命都活不了啦！』

　　是自言自語．．．

bowl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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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bc137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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